他的唇很烫,吻着我的时候,像一块烙铁炙烤着。
放在我腰身上的手,亦然,掌心上面似乎有一团火。
但他的吻却很轻柔珍重,像是虔诚的吻着一件宝贝。
不像前几次,吻的那么重,像是泄愤,也像争个高下。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我连忙抵住他,“有人来了,我们先出去。”
陆宴臣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我,整个人软绵绵靠在我的肩膀上。
呢喃道,“深深,我好想你。”
热气扑打在我的脖颈,像一阵风吹起湖面的涟漪,我顿时心口都化了。
“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我知道他开了车来,问他停在哪里。
他却态度格外强硬,“不去医院,你就是最好的解药。”
霎时间我心绪震荡,心脏突突直跳。因为我清楚的意识到,我还爱他。
而且是很爱。
“松悦酒店总统套房8208。”
陆宴臣附在我耳边说道。
而松悦酒店,距离这里不远。
我顿时有些生气,“你什么意思?早就安排好了,如果不是遇见我,你是不是就和别的女人去这了?”
“深深你瞎说什么?”陆宴臣热的脸都熟了,迷蒙地看相我。
我撇嘴,真想把他丢在路边,“陆宴臣,你别太过分了。”
陆宴臣眨了下眼睛,好似反应过来,笑了一下问道:
“吃醋了?这是之前我让张辰给你和孩子订的总统套房,结果你去都不肯去。”
我瞬间哑然。
陆宴臣却并没有怪罪我,只是又深吸了一口气,“老婆,快过去吧,我身上好热,快受不住了。”
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背,像按键盘一样,轻轻的按着。
灼热的指腹,烫的我心神荡漾。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带着他,来到松悦酒店的。
只记得关上门以后,就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了门板上,嘴唇被堵住。
身上的衣服,也在一件件减少。
从玄关到铺着地毯的客厅,再到布置温馨的卧室。
最后一起倒向柔软的白丝绒大床上,我们纠缠着,未着寸缕。
“老婆,四年了,我太想你了。”
他恶劣地啃咬着我的肩膀,似是发泄,又吻得极其珍惜。
我眼睛一酸,眼泪跟着落下来。
“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和陆雪艳搞在一起,我又何必……”
说着,我又觉得有点恶心了,伸手去推他。
可他把我抱的紧紧的,“对不起深深,但我和雪艳没有那种关系,所有的一切,我以后都会跟你解释清楚。”
又是这一句。
我有些烦,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为什么是以后?为什么……啊——”
陆宴臣的身体热的发烫,本就情到浓时,他身上的温度更是加剧我们升温。
动作过大,我的脑袋逐渐空白,像是一只失水的鱼儿,被抛上高空,又无力地下坠。
如此反复,直到陆宴臣身上的药性全部挥发,我几乎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