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悠然现在只想发呆自己好好的放空自己,享受着温和的触碰,仍是不把周佑卿略带深意和伤感的话当回事,不怎么在乎的敷衍一笑:
“放心吧,我保证从今天算起你是离我最近最近的人。”
“还有呢?”
周佑卿特别执着的想再听她说点什么,身体又开始冲上一股无名火,燃烧的就快安抚不了自己,他的眼神没有一刻离开过禹悠然黑亮的瞳孔,直到看清那里倒映出模糊的自己。
她的眼睛一直都这么漂亮吗?
禹悠然张张嘴,觉得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话,干脆还是沉默冷静一会,可身体还是比嘴更能表达,无关所有,她是喜欢这样跟周佑卿接触的。
这个聪明人,做什么都能很好的发现关键点,禹悠然感觉得到他的手在哪里,因为骨节匀称而平整,又带着温度和私心,所经之处无不是燎原的星星之火,她丝毫不怀疑周佑卿已经“摸清”自己百分之八十的底细了。
禹悠然是一个很讨厌被控制的人,她生长的环境让她从骨子里就十分的自我,很少有人会透过她的外表去研究她的内心,人缘好受人欢迎大多数时候都源于体面,她很少会给别人掌握自己的机会。
可周佑卿是她最特别的人,她从没有过这样的冲动,感情就是不讲道理,爱一个人就会爱她的所有,禹悠然不是一个爱虚荣的人,在她知道自己喜欢上眼前的这个人之后,他的容貌,他的事业,他的荣誉,他的地位,所有的她都不在乎,她只知道这个人是周佑卿。
禹悠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瞬间觉得自己对于爱情的理解从某个角度来说非常的伟大,不自觉的笑了下,周佑卿看见她笑意正浓,空出一只手就去寻的她的手,然后直到两人的手严丝合缝的相扣,没注意自己说话时也也带了点笑:
“想什么,这么开心?”
“嗯,我在想,我爸妈要知道我这样跟你躺在一块可能会把我撅成八瓣......啊!”
禹悠然想起了这个最要命的事,倒吸了一口气猛地坐起身,丝毫没有留恋的从缱绻中剥离出来,周佑卿不知道她怎么了,表情闪过一丝奇怪也没犹豫跟着她坐起来,看她的匆忙急色要甩开被的样子还贴心的圈住她怕她着凉:
“怎么了,突然这么着急,慢点。”
“我得回家啊!现在几点了?”
禹悠然倒也不算叛逆到底,还能想起来自己的宵禁时间,手没有目的照着床头一顿划拉,终于从床头缝里抠出存在感不强的手机,急匆匆打开瞄了一眼不太过分的时间松了口气,说话磕磕巴巴的:
“吓得我......还好不算太晚,我、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