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哦,简直是毁了孩子的一生。谁家孩子的脑袋圆不隆冬的啊。”
“就是,太难看了。”
“他们还给孩子听那些靡靡之音!”
“这些人简直不知所谓!”
“看看!”一老妇人惊叫起来:“这么冷的天他们竟然把刚满月的孩子就带出去了!”
“太可怜了!孩子怎么受得了!”
一旁的陶林秋咬着馒头路过她们丢下一句:“哎,一天天就听见你们嫉妒的声音了。”
“你胡说!”一老妇人不服气:“谁嫉妒了?”
“哦。”陶林秋无所谓地说:“那下次说不好的时候记得擦下嘴边的口水。”
老妇人一惊,急忙抹嘴,却什么也没有,这才发觉被耍了。
气得口不择言:“也不知道巴巴地把给人做妾的大姐弄回来在家里做什么——哎呀,这孤男寡……”
突然,她闭上了嘴巴,眼睛惊恐地瞪大了。
只见平时温文尔雅的陶林秋面无表情,一双黝黑的眼睛直直看着她,毫无感情,仿佛在看个死人。
陶林秋笑了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听说孙子栋正在山丘书院念书,真巧啊,我和书院的山长认识,改天去叙叙旧。”
老妇人色厉内荏:“你敢毁我儿前程!”
“如果我听见任何关于我大姐不好的流言……相信我,我能让你们一家下地狱。”
老妇人被吓到了,刚刚陶林秋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疯子!”她叱责道。
“你知道就好。”陶林秋转身离开。
其他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一人问道:“那小子跟你说什么呢。”
老妇人急忙扯出一抹笑容:“没啥,就是问我我家的酸菜是怎么做的这么好吃。”
其他人心里哼一声,爱说不说。
满月的团子睡觉时间终于开始长了,周瑾玉和袁飞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再下去真的怕会受不了。
袁飞两眼无神:“我绝不生二胎。”
周瑾玉哼了一声:“说话算话。”
“绝对。”袁飞坚定:“再来一个我真的要死了。”
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一整夜啊——我抱着她一整夜,一放下就哭,一放下就哭!!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个床是长刺了吗?”
“还有,为什么白天睡得这么香,晚上就醒?她这黑白颠倒的时差跟谁学的?我们也没她这样的啊——”
“还有!为什么动不动就拉屎?”
“一晚上我可以换三次尿布,洗三次屁股!”
看着袁飞蓬头垢面的样子,周瑾玉感慨:以前再文青的人,给他一个孩子就什么毛病都好了。
这孩子果然谁带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