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西弗先生还来得及趁着孕果新鲜,与令夫人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这大胆的言辞不仅说的魏安视线飘忽,就连西弗也禁不住老脸一红,想要出声打断,偏偏魏己还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就在他尴尬的时间里,魏己又将孕果的食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复述了一遍,自觉没有错过任何一个要点之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眼看着耽误的时间已经不短了,顾不得西弗欲言又止的神情,魏己将孕果往桌上一放,便拉着魏安准备离开。
“这枚果子就算是我给西弗先生的报酬,具体结果您发给魏安就好。”
话音落下时,人已经来到了走廊上,径直朝着传输装置外的贝贝走去。
什么祝先生。”她故作轻松的应付着,经年的任务经验已经让她暗自瞄准了出口。
正要发足狂奔的瞬间,黑衣男人先一步出手,捏着金幺的后颈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像拎着只小猫仔一样径直上了电梯。
“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只是新来的,不认识什么祝先生。”
“大哥……快松开,我勒得喘不过气了……”
“大哥,你不觉得这样拎着一位女士,很没有礼貌吗?”
电梯升至顶层的时间里,任凭金幺说什么、做什么,男人就像是个晾衣架一样挂着她不放,直到走出电梯来到一张办公桌前,才将她搁在地上转身离开。
说实在的,金幺还是挺佩服这种人的,有一种纯然的不把别人当人,也不把自己当人的思想觉悟。
甫一站稳,金幺便警觉的扫视过周身环境,只一眼便被无边无际的纯白和绝对的静谧所震惊。
墙壁、地毯、窗帘、沙发……每一处细节都被浓淡相同的白色填满,冷冷淡淡感受不到半点活人气息,站在其中久了甚至感觉自己的存在都被渐渐吞噬。
私人空间的每一处装潢布置都影射着主人的性格,而在这个纯白无声的地狱里……
“我去……这是顶级洁癖啊……”
谁知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办公桌后的靠背椅突然转了过来,露出一个身量过分纤细、皮肤苍白如纸的孱弱少年。
少年生的实在瘦弱,一身骨头架子仿佛只有衣服罩着才像是活人,被宽大的椅背掩的严严实实,加上胸前微乎其微的起伏,这才让金幺误以为屋内并没有旁人。
然而在那张微微凹陷的脸上,骤然睁开的细长眼睛却异常黑亮,如同一盏超过功率运行的灯,随时都有炸开的可能。
又像是某种无机制的漂亮珠子,明艳动人的光泽之下,看不到半点属于人类的情绪。
短暂惊讶过后,金幺想起黑衣大个子的话,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微笑着问道:“祝先生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见金幺一下子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祝卿略显无神的眼睛渐渐在她身上聚焦,枯瘦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开口却是略带沙哑的嗓音:“你在牌桌上出千,让赌场输给秦州十五万。”
在赌场当众出千轻则剁手重则活埋,金幺敢铤而走险给秦州下套,一方面是对自己的手艺有自信,另一方面则是在赌一个概率。
日冕赌场里面的赌桌数不胜数,她本以为自己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