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我心里纳闷,怎么一副我欠了你几百万的表情?!我也不认识什么鸟啊,花花草草倒是认识很多。
“道友啊,你能不能先放开安宁?”锦觅一边小心翼翼地掰他的手,一边随口瞎掰道,“我们果子精最怕别人动手动脚了,毕竟我们身娇体弱。更何况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道友不要对恩公动手动脚,这样影响不好,影响不好。”
“恩公?!”他眼睛微眯,看上去不大好惹的样子,不过倒是把手松开了。
“唉,道友不必客气,要不是我们五百年的百花酿,道友哪能醒过来?俗话说送佛送到西,来来来,我帮道友把瘤子割掉。”说罢又把手伸到乌鸦腰下。乌鸦脸色大变,这次拽住了锦觅的手,气急败坏地说:“你想干嘛?”“帮你治病啊!你这里这么大一个瘤子,早治疗早恢复。”锦觅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他怎么大动肝火。
我又一次想要扶额,这都什么事啊。
“原来是女身,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不好意思她小孩子不懂。”我连忙把锦觅的手拉回来。
“女身?是什么?能吃吗?”鸡同鸭讲莫过于此。
四千多岁了还男女不分,都怪我。本来以为要万年后才能出花界,平时大家又都是草木精怪,并无男女意识,想着等以后出水镜前再普及人间基本常识,没想到让人看了笑话。
“所谓男女有别,女身就是我们这种,男身就是这位道友这种。你刚才摸到那东西是男性特有,我们没有。”我一脸严肃地开始普及教育。
“哦~”锦觅一脸好奇。反观乌鸦,本就漆黑的脸上更是黑如锅底,他咬牙切齿道:“不知羞耻,女孩子家如此轻浮。”
“嗯嗯嗯。”我随口回他,拉着锦觅往内室走,“时辰不早了,道友你好好休息吧。”
看来我要好好给锦觅科普性别常识和防狼术了。
一大清早,锦觅就兴致勃勃地起床去挖蚯蚓给乌鸦吃,她说她想养只鸟,这只自己送上门正好。我昨晚思来想去都是锦觅的教育问题,而且还是想不起他是谁我就把他抛到脑后了。
等到我补完眠起来,便看到锦觅拖着湿答答的人回来,不禁黑线道:“你又在外面捡了什么东西回来?”
“不是东西,是昨天那只喜鹊啊?”
“喜鹊?”我一头雾水。
“啊不,就是昨天那只乌鸦,他说他不是乌鸦。”
“哦,那是什么?”我一边随口问道一边帮忙把他拖上软榻,可真沉啊。
“是喜鹊啊,会给我们招来好运吗?”
“他说自己是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