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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我道乖(三)(1/2)
胡彬义已在这刑房外守了五天。
那日玉祁于受了刑后,只是见才王沉着脸出来,手握着拳打在黑色高墙上,胡彬义看见那只青竹般的修长的手,染满了血迹。
胡彬义待才耀走远后,才进了刑房。
依旧是铺了鼻的血腥味,含着股子凄厉,风声打进,暗昏的光线叫这刑房染了丝诡异。
那个天生如莲般纯净的人儿,如残败的叶子般吊在铁架上,满身的血痕犹若细蛇般盘绕在他的身上。
带着一股子诡异妖娆的美。
玉祁于喘着一口气,仍是淡然如冷泉的眸子无力的看着胡彬义。
胡彬义撕了身上的黑色衣布替玉祁于擦了血迹,冷漠的侧脸掩在昏光下。
“只需得说出自己是白玉阁阁主便可万事相安,才王本是朝中之人,想必不会与江湖之人过多计较,你又何必这般守口,自受苦楚?”
房中的烛火被风吹了吹,光线闪着,晃着房中的影子绰绰。
玉祁于轻笑,嘴角妖冶的血迹顿将玉祁于清俊的脸庞描出血莲般的俊美。
叫人一时挪不开眼。
玉祁于道:“是羽王教你这番话的吧。”
胡彬义的手顿了一下,他抬头:“是。”
“他这人。”玉祁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伤痕,“仍是小孩子心性罢了,纵是做了羽国之王,也仍欠着太多的稳实。”
胡彬义远远望见才耀的轿子缓缓过来,狂傲霸气的黑色宛若域间的王,未见其人,却先有得一丝压着人的气势,仿似将空气都挤了一处去。
待轿子停在刑房的门口,胡彬义恭敬的喊了声才王。
才耀看了一眼胡彬义:“他怎样?”
“除了不吃不喝外,其余皆是与来时无异,也未曾说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