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楼里谈话的时候,年年怕自己姐姐被那种女人欺负,带着左斯童偷听,差点气的想冲过去打人。</p>
左斯童拉住她,说:“浅浅姐看着弱,其实真不是,有气度。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佩服她。打心眼儿里佩服。”</p>
远远的东西,一样都没拿,韩双巧不要。浅浅一件一件的往纸箱子里收拾,封了箱子,搬到阳台。</p>
年年站子她身后,说:“姐,我没想到,你这么霸气。”</p>
“不是霸气,我是想赌一把。”</p>
“赌什么?”</p>
“赌她还有没有做人最起码的良知。”</p>
“要是她真不要呢?”</p>
“那我就认了,这辈子就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养的起。”</p>
年年立马不乐意,说:“姐,那我可不同意,凭什么做那种冤大头!”</p>
浅浅说:“她不会不要的。”</p>
“为什么?”</p>
“不要怎么自圆其说,在别人面前装好人呢。”</p>
“姐,这个事你不憋屈吗!不行,我得去揭穿她丑陋的嘴脸!”</p>
“年年,我告诉你,别去搅浑水,惹自己一身骚,明白吗!郑总不傻,他早晚会看明白的,看不明白也是他活该!反正她过得好,远远也就会过的好。我最终的目的,也就是这个。这事过去了,都不许提了,知道吗!你要是闹,就等于跟我过不去!”</p>
年年真搞不懂,有仇不报才非君子!不过瞧着姐姐最近因为这破事真是憔悴了不少,也只能答应算了。</p>
左斯童在一旁看着听着,没有说话。</p>
夜里睡觉,她神神秘秘和年年挨着,说:“放心,你姐这事,我能替她出气,你等着看吧。”</p>
浅浅夜里睡不着,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却总觉心里空空如也,斗来斗去,全无意义。</p>
摸出手机,给康国深打电话。</p>
“我想你了,你来接我好不好?”</p>
“好。”</p>
去“厢悬”的路上,路过24小时便利店,浅浅说:“我想喝养乐多,你给我买。”</p>
他立马找位置停车,穿了外套去买,浅浅悄悄跟着他。等他从店里走出来,浅浅坐在门口路边的栏杆上,晃荡着小腿,看着他一直笑,忽然的,展开双臂。</p>
“抱抱。”</p>
康国深走到她跟前,把两排养乐多放到她怀里,用外套包住她,抱在怀里。</p>
浅浅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说:“我以前总是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p>
“后来跟你在一起,又总是想,这日子要是没有尽头就好了。”</p>
“我并没有后悔分开的两年,是它让我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我做好了一辈子孤独终老的打算。”</p>
“真感激你没有放弃。”</p>
“从你第一次亲我,就给了我跟别人不一样的运气。”</p>
“以前我总担忧,我选了远远,就不敢再要你了,那太贪心。”</p>
“现在我想通透了,我不能要远远,她不是我生的,从来就不属于我。”</p>
“我要你,只要你。”</p>
“你不喜欢我还是要说。”</p>
“谢谢你。”</p>
“真的。”</p>
这一句一句话语,无比清楚,短短长长,明明声音很轻浅,却好似疯狂呐喊,在空无一人的暗夜街头,如一道万丈光芒,照进心头。</p>
眼前的浅浅,在路灯下白的像陶瓷,会发光,让他心底泛起不一样的波澜,那种特殊的情感,谁都说不清楚,远胜于一切。</p>
世间再无一双我俩。</p>
“嫁给我好吗?”</p>
“好啊。”</p>
“这求婚,是不是寒酸了点?”</p>
“不会啊。天地为证,还有路灯呢。”</p>
浅浅吸了吸鼻子,歪着脑袋。他便情难自禁,亲了上去。</p>
此心昭昭,日月可鉴。原誓旦旦,天地皆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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