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哦。那怎么办？”

999：“额，不知道，不过女人那几天需要多喝热水，情况严重需要红枣红糖水。”

于是夜天怒气冲冲一副抓女干夫模样抓住殷玄的之后，殷玄微微一笑对他道：“吃枣？”

夜天：“……”

夜天被殷玄这两个字打乱了节奏，怒气被压了下去，很委屈得抱住了殷玄，“师尊，你别不要我。”

殷玄刚刚想说我要你，999阻止了他。

999：“宿主，经检测这句话是圈套。你说你要他，他会立即推倒你。你说你不要他，他会质问你要谁，是不是有别的二狗了。你不回答，他会抓着你摇晃你，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殷玄：“……所以？”

999：“额，宿主请自便。”

殷玄想了想，将夜天直接推倒，“发什么脾气？到底怎么了？”

夜天委屈，但是不说，只是狠狠地瞪了“夜天”一眼，又跟照镜子似的，觉得“夜天”在嘲讽自己。

“夜天”看到殷玄推倒夜天，很是镇定，他拿过来自己的裤子，看到上面有血迹，用刚刚学的法术清理掉血渍，成功后露出一抹笑容，穿上了裤子就要走。

“站住！”夜天喊住“夜天。”

“夜天”停下，往殷玄后面站去，试探道：“师兄？”

殷玄：“夜天，他不是你师兄。”

夜天被殷玄这话气得郁闷，“不是就不是。我已经是师尊的按摩］棒了，该是那个冒牌货嫉妒我。”

被说成冒牌货，“夜天”抬头看了眼夜天，突然跪在地上，“师尊，既然他不是师兄，那他为何可以打徒儿？”

夜天没想到这个冒牌货竟然会告状，急忙抓住殷玄的手解释，“师尊，这是误会，徒儿并未过分为难他。”

殷玄见“夜天”修为进展缓慢就知夜天苛待了“夜天”，他没有觉得“夜天”做法有何不对。能在强压之下找他告状已经是一种很勇敢的行为了。

殷玄：“夜天，你下去吧。为师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你今天做得很好，日后有人敢欺负你，尽管告诉为师。”

“夜天”见夜天不敢发作，便知道这一步是对的，心中却并不多欢喜。他修为太差，生死依旧只在夜天一念之间。

“夜天”道了句明白，起身离开。

夜天想到殷玄说得主持公道的话，越发觉得委屈，“师尊真的要为他主持公道？”

殷玄仔细描摹着夜天的眉眼，语气平静陈述着事实，“夜天是本尊的宝贝徒弟，你不是，你是白菜啊。”

“不，我就是夜天啊。”夜天的心没由的一阵慌乱。

“傻白菜，在你受天灭剑的剑灵蛊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殷玄笑得好看，他从来不后悔自己为夜天做得一切，不过夜天不领情的话，换一个人来做夜天就好了。

夜天想起来自己强行让天灭认主之事，知道是自己不对。他还想为自己辩解，殷玄将食指放在他唇上堵住他的话。

“嘘――做白菜不好吗？做白菜可以陪本尊夜夜笙歌，这不是夜天求而不得的吗？”

殷玄长的过分的发丝垂在夜天脸上，他却没有心情像以往一样缠住发丝绕在指尖。

殷玄：“做白菜，还是做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