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

叶天一帮殷玄脱了裤子，某处生机勃发直接顶住殷玄。

殷玄顿时坐不住，又被叶天一按住，“阿玄，别乱动，我也有分寸。”

殷玄：“你最好有分寸。”

叶天一：“应该比阿玄分寸把握得好，比如我知道如何控制力度，让阿玄舒服。”

“啊哈――你，你是个合格的奴才。”殷玄嘴硬。

叶天一：“我想一直服侍阿玄，是阿玄不要我。”

殷玄低头，“你终究会离开我的，时间不会让我们一直在一起。”最长不过这一世几十年，而我有无数个几十年。

叶天一十分认真：“这算什么理由？分分合合本就是必然的，反而阿玄早爱我一分钟，我们就多爱了一分钟不是吗？我的身份的确有些危险，或许不能陪阿玄白头到老，但时间可以抹杀我，却抹杀不掉我们的痕迹。我可以让我们之间的回忆总是甜蜜的，阿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如果痕迹也被抹除呢？”殷玄转身泪已经留了出来，他捧着叶天一的脸，“如果我就是那个该死的时间，我抹杀了你的存在，抹除你的痕迹，抹掉所有关于你的一切，你在别人心里的记忆，你的温柔……你还爱我吗？”

“为什么哭了？”

“回答我！你对我的爱，可以让我对你那么过分吗？”

“我又不是什么要流传千古的人物，我注定要遗臭万年的大坏蛋，若是阿玄帮我抹去一切罪恶，多谢阿玄。”

“说什么好像无所谓的模样，你没有亲人朋友吗？你没有在乎的人吗？你知道抹杀意味着什么吗？”

叶天一抓住殷玄在自己身上捶打的手，“阿玄会记得我吗？”

“……”殷玄从叶天一身上离开，“不会。”

抹杀掉就不会被记住了。

夜天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夜天才会恨自己，才会捅那一剑。

叶天一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攥紧拳头，“嗤――突然发一阵疯，就为了告诉我，我压根不能在你心里留点痕迹？”

“不是。”殷玄不想多解释，蹲下身继续帮他撸动，又过了十几分钟，叶天一释放在殷玄手里。

殷玄：“纸。”

叶天一也烦躁得很，揭了床单围在身上，冷冰冰对殷玄说：“自己找！”

特么的刚刚还说创造美好回忆！殷玄走过去掀了床单，一脚踢在叶天一屁股上，“你给老子凶什么凶！”

叶天一：“操！老子是疯了！你床单分我一半，不然怎么见人！”

殷玄：“你见什么人？还想出去？”

叶天一：“老子是怕光着身子在你眼前慌，给你晃硬了。”

殷玄：“……”

叶天一：“你过来。”

殷玄不过去，擦完手将床单扔了过去，“系上吧。”

叶天一：“操！这次是要你过来！”

殷玄：“你找揍？”

叶天一：“过来！我帮你弄，耽误不了你几分钟，毕竟你这身板不可能比我持久。”

殷玄：“……”

叶天一系上床单主动走过去，“我以德报怨，刚刚的不愉快先忘记。至少我们还是狱友关系，狱友之间帮忙解决点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吗？”

殷玄：“不用。”忍一忍就过去的事情。

叶天一：“憋着对身体不好，你若是死在我前头，岂不可惜？”

殷玄：“你放心，不可能！”

叶天一：“你无权拒绝！”

他拉着手铐将殷玄按在了床上，有抽了被子垫在殷玄的屁股下面，“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

殷玄：“谁跟你是自己人？”

叶天一：“阿玄应该也是道上混的吧。是阿玄自己说的，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既然阿玄走了这条路，不如加入龙门，我罩着阿玄。当然，就算阿玄不答应，我和阿玄这层关系，也依旧会保护阿玄。道上的朋友，都是我叶某自己人。”

殷玄：“以前都是我罩着别人的。”

叶天一：“阿玄若是自己经营帮派，我不可能不知道。阿玄以前是被雇佣去保护别人了吧。到底是谁得了阿玄这样的人才？”

殷玄想了想，随便说了一个这个世界已经死去黑帮前辈的名字。

“武阙，我以前保护他。”

“原来是武三爷的人，当初我抢他生意，他竟然没有放阿玄出来。若是当初就见到阿玄，我们应该认识好几年了，说不定阿玄就是我的左右手了。”叶天一一边说一边帮殷玄撸动。

殷玄看着叶天一的左右手：“滚！”谁特么要做一个禽兽的左右手！这动作娴熟的，还不知道自己撸过多少回！

叶·禽兽·天一：“若是阿玄做我的左右手 ，我一定好好爱惜。”

殷玄：“信不信我现在将你的左右手剁了？”

叶天一：“如果阿玄愿意替代它们的话。”

殷玄：“惹急了我，我只会取代你！”

叶天一：“我做阿玄的左右手也是可以的，我愿意。”

殷玄：“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