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恕眉头一拧,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握住崔禧的手,问大夫说,“诊断出来没有,病情如何?”
“你”崔禧也皱了皱眉,有些埋怨地说,“你不要语气总这么凶,又不是大夫让我生病的。”
齐恕重重呼出一口气,调整了情绪方才继续问道,“情况如何?”
老伤医回答说,“没什么大概。该是白天受了寒,着凉了又许是受了惊出了汗,风一吹就寒毒侵体了。白天的时候高邑将军吩咐过,现在治风寒的药材都研磨妥当了了,,等下叫丫头去煎药一副就好。”
齐恕这才
松下一口气。
再低头去看崔禧,崔禧早已经心虚地低下了脑袋,直把脑袋往被窝里拱。
齐恕觉得有几分好笑,捏了捏崔禧的手,戏谑地问她,“明天还任性吗?”
“嗯?”被窝里传来崔禧闷闷的声音。
齐恕笑了笑,在约莫着被子里是崔禧额头的地方轻轻拍了拍,宠溺地说,“明天还要不要任性?还是我先去把你的冬装丢了免得惹你心烦?”
“哎呀你烦死了!”崔禧的脸依旧躲在被窝里,不过即便如此齐恕也能想象得出她那张小脸儿此刻一定红得厉害,估计还得腾腾冒着热气。
“哈哈哈哈。”齐恕轻声笑了笑,示意马车里的人都出去。毕竟这马车虽大,可走了这么大一张床占位子以后,其他地方实在挤不下太多人,更何况齐恕只是想与崔禧独处,哪容得下其他人在场。
等听见屋里的其他人都出去了,崔禧才慢慢从被窝里探头出来,两只眼睛骨碌碌打转。看样子是病得还不重,除了四肢无力,倒没有太多别的症状。
不过小脸蛋儿依旧是红扑扑的,虽然知道多半是因为崔禧有些发烧,可齐恕心疼之余,更觉得有几分可爱。
或者说可口。就像是色泽颇佳的红苹果,总见他看得心痒,恨不能立刻附身上去使劲咬一口。
“哎,你怎么不出去?”
崔禧发话了,声音也闷闷的,似乎是有些鼻塞,听上去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半大孩子,还没有学会如何咬字清晰。
齐恕不禁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崔禧的鼻子。
崔禧哪肯让他这样调戏,当即就张开小嘴,银牙一闪就咬住了齐恕的手指。
“松口。”齐恕笑说。
崔禧才不听他的呢。照旧不轻不重地咬着,既不会让齐恕觉得痛,又不会轻易让他跑掉。
“a;ΩΩa;。”崔禧嘴里振振有词,却因为还得咬着齐恕的手指,叽哩哇啦一顿齐恕一个字也听不清。
“松口。”齐恕也下达了最后通碟。
“我就不!”崔禧倔强地翻个白眼。
齐恕却狡黠地眯起了眼,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地说,“再不松开,我可就咬了。”
“我真的咬了?”齐恕斜起嘴角笑得奸诈。
崔禧可不怕他,把脑袋一偏,冷冷哼一声。
然而接下来齐恕却突然真的弯身下来,轻轻地一口咬住了崔禧小巧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