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仿佛要伏到尘埃里。
“当然。”他甩下两个字便飒然而去,深色官服在这空旷大殿里,别样浓重。
夜也别样浓重,一声短促的惊呼声却打破这宁静的夜。
江火抱着脑袋目眦尽裂,娇嫩的嘴唇咬出鲜血,一头乌发披散如疯魔。
疼!尖锐的疼!
像是一把钝刀,伸到脑袋里胡乱搅一通,脑袋里缠结成一团,耳边叫嚣蜂鸣誓要将她折磨死。
“姐姐!”月牙儿大力推开门,惊呼道。她本来就睡在隔壁,一听到动静立刻跑了过来,没想到看到这样情景。
江火神志已失,只留一线清醒,见到有人进来凶恶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眼睛猩红。
“姐姐,你怎么了!”月牙儿跑过去却被她吓得停在原地不敢动弹,只能干着急。
“砰!”大门被踹开,半扇门终于受不住而摇摇欲坠。
夜摩天衣服胡乱的裹着,明显也是睡了一半赶过来的,他看到床~上似鬼的江火也是一惊。
立刻一个刀手坎昏了江火,江火只觉得脖子一痛,便失去直觉。
“宣太医!”
太医院的太医,半夜被太子侍卫从被窝里挖出来,凌空飞了半个皇城来到太子府。
太医险些吓出病来。
结果看到医治一个女子则识趣的没说话。
“太子,这姑娘病情古怪,本身出了箭伤外,身体非常健康!但是脑袋似乎有异样。”
夜摩天此时恢复的形象,紧张说道:“什么异样?”
月牙儿拿着湿毛巾给江火擦拭额头汗水。
夜摩天绑来的太医也算见多识广,他打开医箱拿出笔墨边写边说道:“根据太子您说的失忆,老夫在药典里曾经见过,有种药能篡改人的记忆,但极为难得,而且控制不好整个人会痴傻。”
夜摩天听着他说话,脸色越来越低沉没想到连云楼居然对自己人都下此狠手。
“解药是什么!”
……
送走太医,夜摩天看着躺在床~上的江火,虚弱的像易碎的娃娃,但他知道她不是娃娃,而且翱翔的雄鹰。
他闭上眼挥挥手,数道身影从从太子府鱼贯而出。
江火一身红衣,走在粼粼河边,鞋底微湿,头顶一片星光,风过纱撩。
江火疑惑这是哪里?
只见一白衣男子负手而立,仅仅一个背影,便藏尽天下至美。
江火莫名的心痛,似乎突然间空了一块,突然那男子转身,江火看到那脸惊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