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赶紧死去吧，话这么多！

就在姜凡心里迫切地希望眼前的这个老变态赶紧去死的时候，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姜凡瞬间身体僵硬，下一秒耳边传来破空声，子弹从他身侧划过，精准地没入了老变态的跨间。

一朵血花炸开，老男人捂着腿间开始撕心裂肺地叫喊，凄惨无比，真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姜凡看着虽然解气，但莫名觉得胯间凉嗖嗖的，他拿着两把手枪猛的转身向后看去，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又一枚子弹飞出，只听老变态惨叫一声，身后已经没有了声息。

姜凡拿着枪，直直撞入一双冷淡的浅棕色眸子里——姜凡知道二话不说就直接开枪的人是谁了。

男人身形高大，穿着纯白的西装不染纤尘，胸口的口袋里插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却……戴着姜凡十分眼熟的小丑面具。

姜凡退后两步，几乎和尸体站到了一起，他牙关打颤，对于小丑男的恐惧才是刻入灵魂的恐惧，如果他当初一开始在剧院没看错，这是他第三次见到小丑。

每次小丑一出现，必出人命。也不是，第二次虽然没出人命，但第二次他出现在了姜凡的危险预知里，画面还有点不可描述……把他绑在椅子上，不知道想干什么。

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他的危险雷达不会响。

“和他废什么话，你手里拿着枪，直接杀了他便是。”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走近，用手枪挑起姜凡的下巴，淡淡道。

姜凡蹙眉，压下心中不断叫嚣的恐惧，拿着手枪抵着他的胸口，把男人推开，“你是谁？为何直接杀人？”

男人摊手，“这还不明显吗？”

姜凡瞪着眼看他，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审判者？！”

“多谢你，找他找老半天了。任务完成，收工。”男人语气轻松，心情不错地样子，他顺势把枪一收，别在了腰间，他的枪和姜凡手里的那把银色手枪十分相似。

男人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姜凡眯了眯眼，叫住他，“等下，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没有搭理姜凡，继续往前走，但若是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其实他的步伐有些缓慢。

姜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他现在能看出来，对方不想为难自己，于是直接上前，拿着手枪抵住男人的后背。

姜凡觉得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最后一次搞清楚小丑面具下的男人到底是谁的机会。

男人不动了，姜凡绕到他面前，用枪对准男人的心脏。另一只手猛地伸向了男人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