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阮酥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在他的心里,她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不然的话,他也无须花费那么多的时间来讨好她的家人了。
她得到了他很好的重视。
“那么,那份赠与合同呢?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对面的人解释,她先一步撂下了话。
“我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钱嘛,我也有,说不准还比你多呢,所以,我不需要你把你的全部财产赠与我。”
先不说天翼国际,她还有幽中林,银行卡的余额可多到数不清那后面究竟有多少个零。
因此,钱这东西,她还真不看重。
电话对面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缺,但我就是想给你,我的就是你的,反正迟早都是你的,那么干脆现在就把全部都给你。”
“这是我的诚意。”
“况且,不是有一句古话说,男人得把全部工资都交给自己老婆吗?我自认自己做得没错。”
他话语中的某些字眼让她吹头发的动作一顿,随后,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是你老婆?”
陆季蕴轻笑。
“我这是奔着跟你结婚为目的去的,还有句话说得好,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就是耍流氓。还是说,你是想对我耍流氓?嗯哼?”
阮酥语塞,她还真没想那么多,也没想到结婚那么遥远的事情去。
只要想到有朝一日,她和他会结婚,那画面……就让她的脸颊有些泛红。
她清咳一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干脆就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然而,在临挂断电话前,男人带着几分嘶哑的声音还是清楚无比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酥酥,你可不能对我耍流氓,你要对我负责,我好歹也算是一个黄花大闺男呢。”
还黄花大闺男,呸,不要脸。
她在心里默默唾弃,待挂断了语音电话后,她捧着自己的脸,总觉得自己的脸蛋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所以,男人一旦谈恋爱,都这么口不择言吗?都这么放飞自我吗?
还是说,陆季蕴以前那是闷骚?
这一刻,她当真觉得自己愈发遭不住了。
***
翌日,睡醒了的阮康盛还是知晓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气得早餐多吃了两碗粥,撑住了。
随后他用了一整天对着儿子以及孙子们大骂,说他们把拱白菜的猪给放了进来。
当然,他没敢给阮酥甩脸色,但也无碍于他各种暗示单身的好处以及非单身的坏处,试图想要将她拐回“正道”。
见始终拐不回来了,他便开始唉声叹气,掰着手指在数自己还能守着她几年不让她嫁人。
当然,阮康盛最后态度的转变来自于陆季蕴的那份礼物,那是他肖想了很久的流传在外不知所踪的珍稀棋盘,他捧着棋盘又哭又笑的,心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