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没吃饭吗?你这样可不行。”
江行简听不得自己被说不行,脑子一热,用了所有力气。
沈楠歌避开他的力气,忽得站起身,瞬间来到江行简身后,直接给人推到床上。
压在他的后背上,低语:“既然摄政王没吃饭,那换我来。”
江行简不想动,可是人设不允许。
他立即假装反抗。
沈楠歌起了兴致,这是给她玩强.制的机会?
看着他的手想撑起身体,撕下江行简的一条衣服,把他的手绑到床头。
江行简一边挣脱双手,一边抬起双腿,好似想把楠歌踢下去。
沈楠歌再次撕下一条衣服,把他的脚绑到床尾。
声音阴沉地问:“还敢反抗吗?”
“妻主!你这是干什么?”江行简偏头瞪她:“给我解开!”
“我才不解!”沈楠歌配合着他的表演,手撕开他的表皮,看着那性感的吊带裙,吻落在与蝴蝶骨交相辉映的吊带上。
她轻轻咬了一口,笑得好不正经:“摄政王,你都叫我妻主了,当然得妻主我把你吃掉。”
“你什么意思?”江行简继续挣扎,身体微动,好似想躲避楠歌的吻。
沈楠歌摁住他的肩膀,怒呵:“老实点!撞我牙了!”
江行简立即停了动作,随即轻轻挣扎。
沈楠歌强忍着笑意,继续表演。
手摸上他的臀部,她嗓音有些哑:“一会儿我要用这里。”
“这怎么能行?”江行简因为怕撞到楠歌牙,扭了扭腰装挣扎,严词拒绝:“士可杀不可辱,皇太女你辱我!”
“噗……”沈楠歌是真憋不住了,趴在他身上狂笑。
江行简闭上了眼,不想面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台词。
良久,他没忍住咬着后槽牙问:“妻主,你还没笑够吗?你觉得这时候笑合适吗?”
“不合适……哈哈哈……”沈楠歌根本止不住笑意。
江行简抬了抬自己腰,气势汹汹:“你再笑,我就对你牙不客气了!”
沈楠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半天才收了笑容,继续演戏:“摄政王,这可由不得你。”
“进了本宫的门,就得遵守本宫的规矩。”
她像狼外婆似的摸上他的脸,“你要是乖一点,本宫还能轻点,不让你疼得哭出来。”
江行简怒目圆瞪:“妻主!你怎能如此?”
“这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
如果是以前,沈楠歌听到于理不合四个字,一定会打起退堂鼓。
如今只想笑。
她别过脸,不让江行简看到她的笑容。
没想到江行简还在演:“如果妻主执意如此,本王拼死也不能让你得逞!”
“噗……哈哈哈哈~”沈楠歌再一次笑场。
真是的,摄政王是搞笑人设吗?
还让不让人吃肉了!
江行简一头雾水,楠歌又笑什么?
他这次的台词不激情昂扬吗?
冷声问:“妻主何故辱我至此?又笑什么?”
沈楠歌秉着独乐乐不如继续乐的原则,边笑边说:“你倒是拼啊!绑你手的布料但凡你用点劲儿,都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