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阳心疼的不得了,千言万语全化作了眼眸中那抹不忍。
“你别这样看我,弄的好像我得了不治之症,要死了一样。”凤莼忍不住笑道。
她是觉得廖玉阳看她眼神怪怪的,凤莼浑身不适。
“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廖玉阳压低了声音,温柔凤
莼说道。
他低头又舀了一勺粥。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粗莽推开。
几个梁兵匆匆而入,为首的正是之前抓凤莼进梁营的男子。
“梁兵屡次遭你们凤国士兵袭击,你们两个,一个身为凤国的公主,一个凤国统领,竟还能闲在府里休息,日子当真安逸了些。”男子咬牙切齿,朝二人讥讽道。
“我是为了救你们沈将军受的伤,在府内养伤也是沈将军的吩咐,沈将军给的安逸,我凭什么不收?”凤莼同男子对峙。
男子扫了身后士兵一眼,几个士兵上前,一刀砍掉了廖玉阳手中的碗。
碗瞬间破碎,滚烫的粥溅在了廖玉阳手上一些。
“你们这是想干嘛?”凤莼严声质问。
“既然是人质,自然是该做人质该做的事情。”男子冷哼。
他转头,几个士兵拉着凤莼和廖玉阳就要拖去外面。
他们走到门口,迎面撞见二十几个黑衣男子,将房门堵的严严实实。
梁兵大惊。
“你们应该是想杀了我们两个吧。”廖玉阳冷静无比,开口说道。
几个人转身直愣愣的望向廖玉阳。
“如果我没有猜错,接下来你们会把我和五公主的脑袋挂在城门上,警告那些
进攻的凤国士兵,对吗?”廖玉阳接着说。
分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从他嘴里吐出来,却像是十分寻常的一件小事。
“是你?”为首的男子瞪大了眼睛。“你敢偷袭我们?”
几个梁兵拔剑,门口的几十个黑衣人同时也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城门口,尸首遍地,血流成河。
沈囚樘和宋云初再次正面交锋,二人激烈打斗。
“嗯。”
剑刺进宋云初的手臂,宋云初闷哼。
沈囚樘并未手软。
原本宋云初武艺就比不过沈囚樘,再加上有伤在身,他更分身乏术。
渐渐的,宋云初快要败下阵来。
周围士兵厮杀一团,谁也顾不上沈囚樘和宋云初。
“这应该是最后一战了。”沈囚樘剑眉皱起,语气极其严肃。
宋云初身上盔甲染红。
他弯腰从地上死去的士兵手中夺过利剑,骑马直冲向宋云初。
宋云初再招架不住,晕乎乎的差点从马背上倒下。
“砰!”
是利剑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廖玉阳?!”
廖玉阳仍旧那身鸦黑的长袍,他驾马挡在了宋云初的面前。
刹那间,几十个黑衣男子跟在廖玉阳身后,将宋云初围在中间。
“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