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梁国去年进贡大会还老老实实参加,今年便起了开战的野心,属实令人想不到。还得是皇上英明神武,用兵果断,才将那梁国制止在了杭州,未有殃及其他边城。”
众大臣议论纷纷,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他们好意思吹,皇上也有脸应,一群人提及此次战役得意洋洋,将别国
贬低得一无是处。听得凤莼浑身不适。
她等菜的空隙环顾四周,发觉自己印象好的一些老臣都未开口,不由得心生欣慰。
“公主。”
端着糕点茶水的宫女轻声唤道,提醒凤莼稍让下身子。
凤莼回神,刚要往旁边挪,那宫女将一张纸条从托盘
待到宫女走后,凤莼不动声色摊开来看。纸上字迹端正清秀,落款是廖玉阳府中印章。
“若梅。”凤莼一边招呼若梅,一边看向对面的廖玉阳。“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你就在这等我。”
廖玉阳正襟危坐,只喝酒吃菜,颇有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
同若梅打过招呼后,凤莼随即起身离开了座席。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自然无人注意到凤莼。她跟随纸条上的意思一路前往御花园。
即便是夜深,宫中仍灯火通明,看不见半点阴暗处。
蜿蜒小径上只有凤莼身影,她脚步轻快,提着裙子走到了湖畔边。
不远处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双手背立。
“你怎么走这么快,我比你先出来你都能跑我前面。”凤莼嘴里嘟囔着,说话间朝那男子走近。
“说吧,你急着找我出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情……”
凤莼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的后脑勺刺疼,紧接着两眼昏黑,重重晕倒在了地上。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凤莼仍未归来。
廖玉阳手握酒盏,细细打量眼前那张空椅子,愈加觉得不对劲。
“少爷,若梅说,五公主是忽然离席,她也不知五公主去做什么。五公主只跟她说,她过会儿就回来,让她在这待着别动。”青竹回来,凑近廖玉阳耳畔禀告道。
廖玉阳手指一紧,那酒盏生生裂了个口子。
他立即出了腾龙殿,急匆匆的沿巷道往后宫走去。
果不其然,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廖玉阳发现了凤莼。
此时凤莼躺在地上昏睡不醒,全然没了知觉。廖玉阳动作利索,连忙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果不其然有个小包。
“莼儿!莼儿!”廖玉阳着急唤道。
凤莼被晃得头晕,迷迷糊糊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嘶。”她揉了揉头。
方才那一棍子用了点力气,凤莼现在都还觉得疼。
“廖玉阳!你有病吧?”凤莼看清抱着她的人,忙不迭爬起身,朝后退了好几步。
廖玉阳一脸迷茫。
“你干嘛打我?”凤莼严声质问道。
廖玉阳眉头越皱越深。
“不好!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