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渊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他也懒得去想这个问题。转而打通了内线电话，让助理宋毅凯过来。

宋毅凯不明所以，“boss，有何吩咐”

江北渊一身沉沉怒气，寡淡的音线清冷凉薄：“人力资源部和人事部，你选一个。”

“唔boss……”

一听这话，宋毅凯两腿一软，膝盖立刻朝下，“我错了，您别开除我啊！”

“你哪错了，嗯”

“我……我错在不应该暗地说您妹妹坏话……”

“妹妹”江北渊长眉高高一挑。

宋毅凯硬着头皮，声音哆哆嗦嗦的，“那个新来的艺师我见到了，您妹妹挺好看的，但我觉得不是最好看的，boss呜呜呜我错了，她是最好看的……”

低着头的宋毅凯，并未看到江北渊寒霜密布的脸色，如同地狱修罗。

“挺好。”

江北渊单手摩挲下巴，笑了笑。

宋毅凯一抬眼就对上江北渊的笑容。

这男人太绝了，想要你死，还偏偏在这之前对你倾城一笑。

阴阴柔柔的那一种，当做给你在黄泉路上的践行。

宋毅凯想哭，“boss……我下次不敢了，我再说我就割喉！”

“我不知道我几时多出一个妹妹来。”

江北渊一字一句，眼底笑意不再，眼中覆冰，神情冰冷。

“宋毅凯，我看你这段时间的确是太闲了，导致助理最基本的守则都不懂了，没有预约的人我一律不见，这一点，看样子你需要重新学学。”

“boss，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