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甘心当人家的奴隶,还敢奢望快乐?”我这一生最痛恨为了名誉和地位抛弃一切丧失人性的人,所以说话丝毫不留余地:“别把我们混为一谈,我们与她可没有定什么契约。”
整个对话看似正常,我与封无心却忽略了一个重点:既然是契约,馆长到底用什么作为交换,获得了如今拥有的一切?
我们忘记问,当时也不屑去问。事后想起来真正是懊悔莫名,生生错过了了解裴安琂最好的时机。所以人性最是烦人,如果我和封无心都理智一些,没有鄙视馆长的为人,好好听他述说,结局只怕又会改变。
正巧老李带着玲珑他们到了,蒙古人进来时一脸的愤怒,我知道他的愤怒是因为看见那些藏品。那些原本属于大汗的陪葬品,刺激到了他的忠心。
“老李。”封无心毫不留情的指着馆长:“他是个犯人,伙同他人绑架了知名女画家裴安琂,请你即刻扣押他。”
馆长终于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起来:“不,你们听我说,我真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对付她,我以为只是抽血去化验什么的……”他说的是他们,果然修罗没有出面。
如果说老李乍然听封无心那样说有些不信,如今馆长急切的解释已坐定了这项罪名。
“还有。”我接过蒙古人手中的刀:“以假乱真,骗取馆长职位,真品在此。”双手将刀递给老李:“我这位朋友异常重视这柄刀,这是他家传之物,请妥善保管。”
“要还我。”蒙古人粗声粗气的说:“我不卖的。”
老李将刀接到手中非常惊讶:“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样给我了?”
“那还要怎么?”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手续的问题,我等会跟你去协会办理。”又指着蒙古人说:“我这位朋友属于计划生育外的那什么……你懂吧?”
“没有户口吗?”老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个简单,我马上帮他上一个,到时间靠在哪个户主上,跟这位小哥回了局里再详细说。”他指着等在外面另外一个手下说:“小张,你陪这二位回去办个户口。”
我扭头对蒙古人说:“你的户口,靠在我家户口本上怎样?”
“好。”蒙古人显然很开心:“多少岁?”
我张了张嘴巴,有些费力的吐出几个字:“跟我同年吧,算我兄长。”就拍着旁边一直插不进话的玲珑说:“拜托你了。”
“幸亏是晚上的飞机……”玲珑伸手抓了一把蒙古人的人肩膀,调皮的说:“走吧,大哥。”
老李抱着那柄刀异常紧张:“我们走吧。”又看了看馆长:“我打个电话叫人来把他押回去,还是等你朋友问完话?”
“我们一起等,不急。”我知道那刀的价值,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重视不起来。
作者闲话:
今天仔细看了看,文章已经有30多万的点击,为什么就是没有回复和收藏呢,大家帮忙点一下封面旁边的收藏啊,莫看霸王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