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原先就这片的片警。”
“呦,那能干到五处去,真不一般啊,行了,我先走了,回头见。”说着,女人披上外衣,拎着个手提包,匆匆的离开了院子。
老三出了院子,刚刚点上一支烟,便看到方才见过的那个老太太,推着煎饼车回到了这院子门口,老太太笑眯眯的看了老三两眼,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车子,一边对老三说到:“小伙子,你是警察吧。”
“呦,大娘,这您都看出来了?您老眼力可不错啊。”
“咳,什么眼力啊,年纪大了,多吃几碗饭,再说了,我一个卖煎饼的,天天见的人多了,五行八作三教九流的,谁还不吃个煎饼啊,你这气质跟外表,不是个警察就是军人,再说了,刚才看见你跟那沈国涛在胡同口搭咯,我准知道那小子又惹事了,说是什么朋友,他那样的,哪来的你这种朋友。”
“嘿,大娘,看您说的,警察也是老百姓啊,没什么特殊的,咱直说吧,我这次来是想调查点事。”
“老马家的事吧?呵呵,我准知道你们得来人,派出所那帮小子一给侯儿起来,我就知道上面得来人,得了,有话咱进屋说吧,外头冷。”说着,卖煎饼的李婶儿一拉老三的袖子,老三一笑,跟着李婶儿后面二次又进了院子。
李婶儿住在这院子里的西屋,门上挂着快藏蓝色的棉门帘子,门口生着一个煤球炉子,铁皮的烟筒直接从墙上的洞里通了进去,李婶儿抄起火钩子,熟练的挑开炉子上的盖子往里面看了看,又把盖子盖上,用手一掀门帘子,招呼老三和她一起进了屋。
老三进屋一看,屋里非常简单,一张土炕,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把木凳子,房顶上垂下一只灯泡,屋里就再没什么其他大件的东西了。
老三的眼看向炕上,炕上背着身面朝墙还躺着个人,棉被盖着身子,好像正在熟睡,根本没有听到人进来,见老三直勾勾的看着,李婶儿小声对他说到:“这是你李大爷,门口人都叫我李婶儿,我老头子有病,老年痴呆,傻乎乎的,耳朵也听不见,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甭管他,咱唠咱的。”
老三又看了看炕上躺着的老人,回身坐在了那把木凳子上,李婶儿端着一碗热水坐到炕边捂着手看着老三,尴尬了一会儿,老三问到:“那…李婶儿,您跟我说说这附近的情况吧。”说着,老三从怀里掏出记事本和铅笔。
“哎,有什么情况啊,不就这帮子穷街坊吗,一个老马家,大财主,资本家,要不是文化大革命,人家怎么会住到这个地方来,那就不是一路人。”
“恩,这些情况,我们多少也有所了解,您再跟我说说别的。”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