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前约定好的,king在结束了一天的神职工作之后回到了西街区28号那幢独立别墅中去,而谜斐早已坐在客厅那松软的沙发上等他了。
“一天的工作顺利吗?”谜斐像是一个一心关心自己丈夫工作情况的妇人一般。
“呦,我怎么不知道你变得如此温柔体贴的?”king调笑着坐在了谜斐的身边。
“原本是想对你换个形式讨论工作的,看来你并不需要。好吧,算我自找没趣。”
“到不是不需要,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嗯,好吧,我承认我今天非常反常,所以,我建议关于‘关心’之类的话题我们还是就此打住,还是介绍一些各自的情况吧。”谜斐举起自己的右手摆了一下,示意king自己已经进入工作模式了。
“还是你先说吧,我有些饿了,所以……”king起身向冰箱的位置走去,熟练的取出了一袋血浆,隔着密封袋用鼻子嗅着。
谜斐极其鄙视的看了king一眼,说道:“看来今天是没在外面找个婀娜多姿的外国女人饱餐一顿啊,竟然对你一直嗤之以鼻的袋装血液如此ji/渴。”
谜斐带着明显讥讽的样子,将“ji/渴”二字咬的格外清晰。
“额……话说你们女人最近的血液质量不好来着。”king的声音变得小小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敬道。
他的回答也顺利的换来了谜斐一记重重的白眼。
谜斐决定不再纠结与king的饮食习惯问题,而是顺利的将话题重新拉回到了这次工作上来。“那我先说一下我这边的情况吧”,谜斐换了一个姿势,重新将身子蜷缩进沙发中,继续说道:“我今天并没有表露身份,只是在外围做了些试探,想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其中一个叫杰西的小警员给我透露了一些情况:他说其实早在神父死亡的前一个星期,市里就出现了一例离奇的死亡案件,死者是一名少女,因为当时死状恐怖,让他记忆非常深刻。”
“怎么个恐怖法?难道是被人挖掉了心脏?”king一边xun/吸着袋装血液,一边嘟哝了一句。
“这个案子是你做的?”谜斐一脸严肃的望着king道。
“得了,我可没有影星幻的那种恶趣味。”说话间,king将无辜的影也拉入了他与谜斐的唇枪舌战中。
“不是你做的,你怎么猜到的?别说是你看了《周易》以后变得能掐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