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雪见徐风笑得贼贼的,不爽的吼道:“笑什么笑,开你的车吧。哼。”
“好好,开车,我开车。”极力忍笑。踩下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钟家豪宅
宽阔雅致的广场,万籁无声。一辆豪华跑车缓缓驶进,突然,广场上圆形的大喷泉周围突然霓虹闪烁,伴着轻柔的钢琴曲所有的喷泉如花般齐齐绽放。光彩夺目,绚丽缤纷。
安之耳中飘进了琴声,捷毛颤动了几下,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件披在她上身的西装,她记得那是雷天伦的。
“呵,终于醒了。睡得跟死猪一样。”雷天伦目无表情的扯过西装,抗在肩上。继续奚落道:“不能熬夜就别跟着来。真麻烦。”其实这不是他的真心话,因为看她只穿着睡衣,怕她着凉,就脱下衣服给她披上。虽然如此,可这面子还是要的,他和她毕竟还是有“仇”,关心她,没道理啊。
上身渐渐转凉,心里有丝失落。安之摸了摸头,明白过来,她睡过头了,她只想就咪一会来着,怎知?可能太累了吧。“呵呵,不好意思啊。”她尴尬的笑笑。忽然意识到,哎,干嘛要道歉,她睡着了,碍他事儿了吗。“嗨,怪了,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儿就去哪,你管得着嘛你,”说完向雷天伦一嘟嘴,车门一掀,走下车。
在安之离开车的那刻,雷天伦从心底长舒口气,幸好没被她发现。要让她知道自己对她居然产生一丁点的悸动,那还了得啊。他想今晚他一定是醉了,才会对安之……,嗯,肯定是的。
“喂,”安之歪着头隔着挡风玻璃再次出现在雷天伦的眼前,吓得他往后一缩。
“干嘛。”
“不干嘛,想知道今天吹什么风,让你突然对我这么好,还给我披衣服。”安之眨眨眼,嘴角含笑,他想听到答案,尽管她很清楚。
雷天伦望着安之,眼睛冷漠一闭:“没什么,只是你要是感冒了,钟爷爷那,我不好交待。”
果然,只是因为爷爷,安之暗自苦笑:“哦,明白。”安之点点头。“你的手机还你。”安之将手机搁在车上,转身离开,可她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呃,那个,你真的不要?”
“什么?”雷天伦茫然,不要什么。
“诺,”安之指着车内的贮物箱。雷天伦望着她,也不知她又在搞什么鬼,抽开贮物箱,他终于明白安之所说的意思。只见那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只曾被他丢掉的玩具鼠。他的难色刹时转白,怒气毫不掩释的四溢开来。
“晚安喽。Byebey。嘻嘻。”安之笑嘻嘻的边扬手边朝着清梅园跑去。
咚,是箱子被快速合上发出的声音。遥望着安之远去的身影。雷天伦心里真是五味杂尘,为什么刚刚对她有些好感,她却又立马犯了他的大忌。老鼠,为什么偏偏又是老鼠,还嫌他今晚不够糗吗?唉,看来还是不能对她好啊。
就在雷天伦感叹不已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作响。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妹妹雷天欣。这么晚了,天欣怎么还没睡,出什么事了吗?怀揣着不安的心接起电话与妹妹开始了午夜连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