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饶过她的,绝不——”女人声嘶力竭的喊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最需要的人。”吼完,便是更为厉害的呕血,以至晕厥。
“主人……主人……主人……”彼岸花们眼见着主人倒下,全都急切着呼喊只有它们主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涌了过去。转眼女人便消失在了彼岸花的花海当中。
……
酒巴在夜幕的掩护下总是变得格外热闹,DJ的音乐好像有永远也用之不尽的力量,它随着寻欢作乐的人的涌进涌出,嘈杂的愈发卖命。变幻多彩,忽明忽闪的各种灯饰在夜晚更是不余遗力的冲锋陷阵。舞池,巴台,包厢,最不缺的就是人。
这间本镇最大的酒巴,也是本镇唯一的酒巴从来不会因为没生意而发愁,因为垄断和挤压,一支独秀的现象貌似的确稀疏平常。只要不是毒牛奶,瘦肉精,塑化剂,外加喝酒都会塞牙缝,人们依旧对它趋之若鹜。然后此时此刻坐在吧台上的某人却显示出了足够的不耐烦,眉宇间尽是对酒巴的嫌恶之色。
“这什么破酒巴。”何伟仁咕哝着,微有醉意的仍下了空的酒杯。提起威士忌酒瓶准备倒酒,却倒出了一串珠帘。酒性未酣,他大声的叫嚷着:“服务员,拿酒……”一阵酒嗝,“快点给我拿酒来……”。巴台内的调酒师又给拿来一瓶。趁着这会儿工夫,何伟仁已经在酒巴内扫视了一圈。
“先生,您的酒。”
何伟仁接过酒,倒在杯中,又开始畅饮。越喝越觉得来气。他好心好意替主人着想,没想到居然开罪于他,还得到这么个鬼地方躲躲藏藏。他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香车美女,左拥右抱。现在呢?他再次抬起眼开始巡游,连个美女的渣的没见着。折回眼猛的又灌了口酒。
“我可以坐这吗?”一个女人温柔魅惑的声音袭来。
何伟仁先是一愣,因为那声音太熟悉。他回头一看,心差点没跳出来。
“ofcourse。”他觉得自己有些声颤的回了句,根本就没有了以前的潇洒和绅士。
“谢谢。”女人神秘的对他笑了笑便问服务员要了杯饮料独自喝起来。
何伟仁还未从惊愕中摆脱出来,连最拿手的搭讪也没来得急表现,那女人就起身离去。临走还不忘对他示以微笑。
这下何伟仁懵了。
“先生,请问您还需要酒吗?”服务员见先前递去的酒已成空瓶于是问道。
“买单。”何伟仁斩钉截铁的说,随即掏钱丢下一句“不用找了”便晃悠着醉步朝女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