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谁?”
“开始是马胖子派张大赖来叫我去,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后来吕品又来胡闹,都被我骂走了。”
“狗日的!老子要他的命!”邢武疯了一般要去镇公所找他们算账,被钟玉死死拦住。
“义他爹,不要惹事,他们没咋着我。你?这是咋啦?咋变成了叫花子?”邢武这才平静下来。
“义他娘,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邢武把财宝一股脑地抖在床上。
“我的娘啊!我们发财了。”钟玉惊叹地叫起来。“哪来的?”
“放心吧!不是偷的也不是抢来的。来来!”邢武拿起一串项链给钟玉戴上。邢武看着更加无媚的妻子;他伏在钟玉耳边:“想死我啦!”邢武抱住钟玉要亲她。
钟玉笑着说:“我也是。去洗把脸吧,让人恶心。”
“咦!恶心?床上的东西恶心吗?”邢武松开钟玉接着说,“你等着,瞧我等会咋收拾你!”
邢武去洗脸,钟玉欣喜若狂地翻看着宝贝。这时邢武走了进来。他从后面抱住钟玉。两个年轻人丢下财宝,不顾两个孩子醒不醒拥抱在一起。邢武把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想死我啦……!”钟玉用手捶着邢武的脊梁说。邢武喘着粗气说:“我也是。”两个人迫不及待地上了床。几番下来邢武滚了下来。邢武把钟玉抱在怀里用手抚摸着钟玉说:“我准备给邻居的几间地基买下来,盖一个大宅院,开一个防胡街上没人开的大场子,我们要做防胡镇上没人做的,也没有人敢做的,也是他们做不起的,更是最赚钱的生意。”
“啥生意?”
“赌场,妓院,高利贷。”
“那生意我们能做?”
“我们一定能发财。”
“义他爹,要是干了那生意,进来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你就不怕他们把我吃了?”
“他敢!谁要是动了你一根汗毛老子就要了他的命!”
“哎!做生意那是你们男人的事,俺也管不了。”
镇公所里的酒宴已经散席。马胖子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这时吕品回来了。
“镇长,他们回来了。不见他们的盐车,挑着一个担子回来的。”
马胖子不动脸色地用手敲着桌子。
“看样子担子还挺沉重的。”
“叮铃铃”电话响了。吕品慌忙拿起电话。
“喂!那位?……哦!在!在!”吕品把电话递给马胖子接着说:“是老太爷来的。”
马胖子慌忙站起身来接过电话小心地说:“爹!有事吗?”
“你小子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让你抓紧搞些金银货干的咋样啊?”电话里马虎鸭子叫似的在骂。
“爹!这年头金银不好搞啊!”
“不好搞也得搞!政府的票子还不如擦屁股纸!老子现在穷的就差喝西北风了!限你在明年春上要搞它一万两黄金!年前我们要向南方转移!要不,我们只有被枪毙的份上啦!”咔嚓!那头电话挂了。
“吕警长!从明天起,你和你的部下分头去乡下和街道上给我征收防务费。”
“防务费?”
“你他娘的咋死脑筋?不说个来头老百姓会买咱的账吗?务必年内收缴一万两黄金或者大洋!!各村和街道上各店铺的数目你看着办!老爷子说了,马上要提拔你到县联防队当支队长啦!”
“多谢老爷子的栽培!吕某愿效犬马之劳。”吕品笑容可掬地说。
“吕品,今后老爷子的任务有你废劳啦。今后在小镇上不要太猖狂,咱们现在是看人家眼色吃饭。女人也不要太搁在心上。少给我惹祸!”马胖子看着唯唯是诺的吕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