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第二天回到学校之后,(当晚到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后,我们四人又住了一夜的酒店,所以,回到学校,大家都感觉很兴奋,毕竟,这里也是我们共同的‘家’…)还是校长亲自迎接的,这样的待遇,就连一般的T军将军都得不到,对于作为军人的我们来说,也算是莫大的荣幸了。(当然,实际上校长是用一个父亲的立场前来迎接自己女儿和同伴的,但在别的不知情者看来,这就很难琢磨了,呵呵…)
但这一次,校长却在事后立刻支开了他的2位千金小姐,而是留下了我和师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当我得知校长让我和罗浩洁留下的原因的时候,我又一次感到了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校长已经基本查清了那个‘奇怪症状’,其实,也就是间歇性的幻觉现象,对人体本身无害,但会让人自己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一旦发作,就会被幻觉控制,所以,其实在那个‘奇怪症状’发作的时候,我所听到的、见到的等等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并无任何真实的东西!
这倒还真让我感到不能理解了,我在它发作的时候,也仅仅只是不能动、不能说、不能有自己的意思表示而已,可是,我却还是能用眼睛和耳朵等来接受外部信息的,甚至包括身体的触觉。而且,所有的信息和其他在场的当事人在事后的信息对比中,也是完全吻合的,为何校长为得出在它发作时,所有一切都是幻觉的结论呢?这一点我还真得要好好请教,不然,我还真会无比郁闷的。
校长对这个也感到好奇,他说其实一开始就有内部的相关专家告诉过他这个结论了,他当时也向提出了和我完全相同的问题,专家给出的答案就是,发生这种情况,就说明有人蓄意撒谎了…
当听到这话时,我感到很惊讶,因为所有在场的人都会给出相同的答案,而他们全部人说的,和我自己在那时候接收到的信息是完全一致的,要是说有偶尔的一个两个人对着我撒谎倒也算了,不可能那么多人一起对我撒谎的啊,而且,也找不出他们对我撒谎的理由啊!
于是我又将我的这个疑问告诉了校长,校长听后只是笑了笑,他说我们两人的想法真的是很一致,当时他也是这样反驳专家的,可是,人家却告诉他,既然是双方对质,那肯定得要有两方人员参加啊,既然一方既无撒谎的动机,又无撒谎的必要,那就很明摆的是另外一方撒谎了…
说实话,当我听到这话从校长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还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而站在我身边的罗浩洁,也下意识的对我做出了警戒反应…
校长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话说,作为他的学生,我们所学的知识都是他带着前辈们教授的,我们的能耐究竟如何,会有哪些防御手段等那是怎么也逃不过校长的法眼的。当校长注意到了罗浩洁的变化之后,就立刻转了话锋解了围。
“小文,你也别紧张,你虽然是对质的另一方,但你也不是蓄意撒谎的一方,真正蓄意撒谎的,就是我们大家的大脑,专家发现你的奇怪症状在发作时会控制别人的脑电波,但估计控制的阶段也很初级,仅仅只是在读取和拷贝2方面,至少现在仅仅表现在这两方面。这可就是为何我可以在对质的过程中,完全的能和他们的描述对上号的原因。”校长故意的将语速放的很慢,而且在说到‘会控制别人的脑电波’的时候,又刻意的提高了音调!这句话一出,倒还真让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表明我在那个‘奇怪症状’发作期间,可能什么也都没有感觉得到,完全是出于与世隔绝的状态,那样的话,我岂不就会变得很危险啦?那时候的我,岂不是真的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良久之后,我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校长见到我对此竟如此反应,也就不在继续深入的说下去了,只是最后叮嘱了罗浩洁一句需要时刻安心我的安全,直到我彻底的摆脱那个‘奇怪症状’为止。
然后,他就挥了挥手示意我和罗浩洁离开,我看得出来,为了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校长这几天几乎是耗尽了心思,可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还没有能够拿出一个让我彻底摆脱那个‘奇怪症状’的可行性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