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十字路口,银牙挥了挥手,让我上窄路的另一边去检查她的视线死角,同时,她也能看到我的死角。
突然间,一个人从路口另一边跑了出来——我和银牙的视线死角。他手持一把AK47,差点撞在我的身上,距离,可以说几乎是面对面。
他的脸戴着纯黑的布面罩,上面清清楚楚地织着一把红色剑横插并贯穿一面伊斯朗国国旗的图案——惩罚者的标志。
他瞬间转过身,枪口已经冲向了我……开枪,来不及。
我松开手中的M4A2,双手直接握死AK枪管冲下用力一拽,他在这时压勾一下扳机,六七发子弹顺着我脚边一条直线倒着横扫了过去,强大的后坐力让我双手根本握不住枪管,一松手,枪在空中翻了两三圈摔在地上。
枪刚落地,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弯刀,向我这边划来……
我赶紧向后倒下去,为了不被这一下割喉,我只能牺牲自己的重心。一刀划空,他向前大迈一步,反手拿刀用尽全力直接向已经失去中心倒在地上的我刺来,这下……
“嘭……”得一声,他全身瞬间失去了支撑,倒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脑袋被侧向袭来的一颗子弹直接贯穿,血也溅在了我的面罩上。银牙一脚踢开了极端分子的尸体,“这就是个侦察兵而已,赶紧起来。”
我吃力的爬了起来,捡起枪,刚刚那一下消耗了很多体能。
霎时,有人在很近的距离喊了好几句伊斯朗语,就像是在旁边的街道,房子里……或者……
一辆皮卡机枪车伴随着引擎的轰鸣穿越十字路口疾驰至眼前,还伴随着能把人撕成碎片的机枪子弹……
我赶紧跳进旁边的屋子翻滚卧倒,子弹直接把我头顶的水泥墙打成了马蜂窝,水泥瓦砾碎片像飞刀一样跟着飞了出来,撞在墙上,不比打来的弹片破坏力逊色。
射击没有停止,而是和刚才比起来变得变本加厉,整建筑都在跟着震动……
不行,我必须移动……机枪子弹再多,也有装弹的时候,而我要等的,就是那个他换弹的时机。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四周谨慎的看着……
要找个可以藏起来的地方……哪里可以……
回头望去,有一个看起来向是地下室的门。
“好,就是那。”我自言自语道。看向外面,完全不见银牙的踪影,不过看起来极端分子只盯上了我,外面似乎派出步兵了,而且车的引擎声也变得更加厚重……更多车来了,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上次有同样感觉的那次好像结果不是很好……
我身上的军装已经被汗水整体浸透了一遍,“我一定可以活下去!”我在脑海里连续对自己重复了十几遍。
机枪声停了,无数步兵的脚步声越来越大,他们正在派人进屋搜查我。
就是现在!我把枪斜跨在背后,狂奔至地下室门门口,门完全没有锁,我撞开门,然后回手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地下室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线,漆黑一片……
我把夜视仪从头盔上放了下来,打开了开关——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地窖,用来存粮的,我快跑几步,躲在了一个水泥平台后面,大口呼吸着空气,我能感到我的心跳在加速,血压在急速上升。
“啪”的一声,门开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