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分子陆续被爆炸声吸引了出去,我很幸运,但我还没脱险。这样的运气,我到底还能用几次……”
“你会说奥特兰语?”我这才回过神来。
“没错……我……我不是真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从内脏反进口腔的血液堵住了嗓子和呼吸道,导致他根本无法说出半个字。
“你不是真的什么?说清楚。”我逼问道。
阿普杜勒开始剧烈地咳嗽,一口血吐在了地上,用刚刚换出的一口气说道:“我很抱歉……你们一直以为我是真的……阿普杜勒。”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难道是我还在耳鸣听错了吗……
“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没必要撒谎……”为了避免继续咳嗽,他开始用很小的声音说话。
“真的阿普杜勒已经死了,惩罚者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他们只是想……借用他的名字来发挥最后一次……作用。”他补充道。
“什么作用?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也是惩罚者吧……”说罢,我举起了枪。
“他们用我的儿子要挟我,我是当地的英语老师……他们因为我向小孩……传承‘异教徒的语言’要处决我……最后还是因为和阿普杜勒长得像,还是我的脸,保住了我的命。”
“你知道即使你按他们的话照做了惩罚者也会杀了你和你的孩子吧?”
“我当然……知道,可……那是我唯一的选择,不是么?”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我恳请你帮我完成一件事情。”
“你还没有说所谓的发挥作用是什么意思?”我狠下心问道。
“我的作用是……一步调虎离山的棋子,这样他们才能更小损失的进攻……你们奥特兰人……”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爱福斯基地的受袭不是巧合,而是一场看似普通却精心设计的一场调虎离山计。奥特兰德肯定会拼命保护这名军火贩要他嘴中的口供,好递交给联合国,引起联合国派遣部队协助奥特兰德。反之,惩罚者只是利用了这个效果,把基地里大多数人手引出了基地,打了个措手不及。
现在爱福斯基地那里和惩罚者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如果我们没有重火力及时支援,那么爱福斯基地则将从此在地图上被清除……
“我有个恳求,我想交给你……求你了,可以吗?”他再度提出请求。我看向他,他的眼泪已经冒出了眼眶。
“这是我儿子的照片……”他说着,移动着颤抖的双手,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
“别指望我能帮你救任何人,我没有这个义务。”我看都不看的就拒绝了他,并推开了他拿着照片的手。他颤抖的手甚至连照片都拿不住,被我一推,他手中的照片便随之滑落在地上。
“不,我是让你……杀了他……”
什么?我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刚刚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