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圈，画方，急停，快行，旋转，与跳跃……基本训练动作，大赛规定演示动作……几乎是照着她的演示，一丝不差地重新完成了一遍。开始的动作尚有些生涩，渐渐地，已自如流畅起来。到了第三遍完成的时候，一切已完美无缺。

贺阗几乎看得傻了，她讷讷地问，“您以前，学过溜冰么？”

微微一笑，白衣少女的音色依然温柔平静，“我以前，曾学过很长时间的芭蕾舞。”

……

得到下午时，她们已在跟着贺阗一直随身带着的比赛预选曲目学习。

“不错的曲子呢。”白衣少女以指尖轻轻打着拍子，看着贺阗微笑，“阿拉丁，彼德•潘，蝴蝶夫人……这次的复赛，你原本准备的是哪两个？”

“彼德•潘，还有蝴蝶夫人。”贺阗望着她的眼神已完全是崇拜。

如果说最开始对她的惊人学习力在惊讶不信中还含有些淡淡的嫉妒，那么呆了这么一天后，她已完全再没了嫉妒或是羡慕的力气，心中满满的，俱是震憾。这个人的存在，几乎已不能用任何天才之类的词语来形容，所谓比较之心，至少也得看得到对方的背影才生得出吧。

“您看，这是训练时录下的带子，动作都已基本编排好了。”

“嗯嗯，看到了……在这里……唔，不错的选择呢……”

……

夜幕低垂许久之后，因腹中饥饿之感反复提醒而终于反应过来的几人缓缓离开了溜冰场。望着远方平滑的冰面，白衣少女缓缓开了口，“那么，你，可是已有了觉悟，为了你想得到的东西，要付出些什么？”

“这个世界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我能完全治好你的腿，再无丝毫后遗症，也可以以你的名义，替你去参加这次的大赛，狠狠地揭下伤害你的人的面子，并且，为你对付那些动手伤你的人和落井下石者。只是相对的，你也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么，您想要的是什么？”开口的那一瞬间，贺阗的脸色变得比雪还要白。

“你的身份。身为贺阗的身份。”

“如果你同意了，未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能以贺阗这个名字，或是贺阗这个面孔，再出现于世人面前。贺阗这个人过去与将来的一切，都会与你彻底割裂。”

“不需要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贺阗只觉得，那只轻轻抚过她脸颊的手是如此美丽而冰冷。一股说不出的冷意似乎由那莹玉般的指尖渗入了她的心底里，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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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首先，今天再次复习方想先生的作品。

好想哭，为什么自己要将人物设定成那么复杂的性格哩，写得还是那种清秀细致的风格，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N卷，N卷，N卷之后吧……好想写那种淋漓尽致的爽快故事……自做孽，不可活啊……抱头狂哭中……555。

其次，嗯……目前发布的第五卷是初稿，将来一定会大动工修改……艾的邪恶程度远远不够啊，呵呵……（众人瀑布汗……已经超级虐了好不好……）

就这样，先发上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