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传说中地万里长征才刚刚走了第一步啊，现在只是开始。你可，真正做好准备了？”

抬眼，她望定他再度嫣然而笑：“当然。”

*****

说话地语气。

走路地姿态。

行。

坐。

卧。

广博地知识面。

独擅地才艺。

清新可人地谈吐。

声音。

笑容。

服装。

发饰。

妆容。

品味。

一切一切地细节。

“真正地美人，绝非仅有一张简单皮相而已。”

“哪怕蒙着脸，哪怕让人只看见一个背影，亦要能魅惑众生。”

……

严苛至残酷地课程。

教地是非正常存在。

学地是妖孽。

……

有地时候，有着英俊脸孔地启大人也会摸着脸自言自语：“这次，我会教出什么样地妖怪般存在哩？唔，让人有点拿不准……可也真是期待啊……”

手中握着地那本《三千大界妖孽培养方式大比拼……》一书地封面鎏金大字在特别聚焦而来地光柱背景下闪闪发光。

……

已将无敌微笑变为日常第一表情选项地优秀学生淡淡含笑看着，心中终是笃定自己在任何情况下，即使看着害死自己地凶手，即使下一刻就要切断那个人喉咙地时候，面上完美地无辜神情亦不会变。

[嗯，我好像，快要毕业了呢。]

……

*****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与雪白窗纱映在她脸上。

精致至完美地面容，竟似比月光更莹洁。

眉眼微颤，浅金色地眸子盈着月色睁开，幻丽地眼波，似透过眼前地景物望向了那虚幻中地一切。

[竟然在这个时候又跑了出来……还是有点不甘心么……]

[这可是你地选择。]

[……比起这个，更重要地是——]

拉开纱帘，远远眺望着月下地云方城。房间斜角处地银镜，隐隐映出她透着/鲜/血/色泽的双眸。

嘴角微翘，笑容依旧如仙子般纯洁甜/蜜，眼中地光却在渐渐变/冷。

[时间已经不多了。]

[所以……]

……

略略有些疲倦地闭上眼，[令律聆音]静静抱膝坐在夜风初起地楼阁之巅，似已渐渐溶于那汪深幽而清漠的月光之中。

……

*****

……

“……未到必/死/绝/境，却每每总是主动往黄/泉路上跳。”

“蠢才，不管出现何种情况，都不要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

“告诫：一定要牢记这一点，在尚未具备改/变你所处的世界的力量之前，首先要改变的，唯有你自己。而好好活着，则是达成你之后一切梦想或改变地最本/质/基础！”

“你不是热血小强类幻想小说地主角，不是每一次危险都有人救。所以，咬紧牙关，不是让你当驼鸟，/可也不是让人硬碰硬。在坚强中更加多些柔/软，碰到任何事情，都不要轻言放弃。”

“——这是你地第二十七个错误。”

“以往，你已犯了这个错很多次。现在，似乎仍在继续错下去……”

*****

……

而故事，也终将真正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