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制服男笑得亲切如一只老狐狸:“相对来说,若是能抓到通缉犯可是能得到高额赏金的。”
“就比如我们现在追捕的这名A级犯当前悬赏金额就有500金币。而且,只要能提供有效线索,便可直接拿到赏金的30%。无论是谁。”
“我看过你的履历,你现在已经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马上就要摆百日酒。”
“但他的爸爸,你的养子,现在一家三口还挤在一间九平方米的出租屋内。他的妻子没有工作,做月子的时候连只鸡都吃不到。孩子奶水不够,饿得直哭。”
“你若是能获得这笔赏金,不仅能及时补上孩子母亲的营养,剩下的稍稍凑一凑,已可以在西七街附近付个小套间的首期,以后小孙儿长大入学,便是堂堂正正云方城的户/籍。”
听到这里,李老汉霍地抬起了眼睛,他握紧双拳,便欲开口。
但还未说一个字,便骇然看到对面两个人看着他的眼神变了,由高高在上的胸有成竹变成了说不出的惊骇与恐惧。
下一瞬,他的眼/珠飞了出来,两只眼睛成了黑/洞,无数有着尖锐口器,尾巴如蝎子般的微小黑虫喷泉般涌出。
他想大叫,发出的不是声音,而是铺天盖地的虫子。
……
“啊——”歇/斯/底/里的大叫自荒僻地墓园远远散开,却迅速被细小而嘈杂的咀/嚼声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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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说了么。”
“明明长了一张看起那么可靠的脸。”轻抚着手臂上红眼鹦鹉雪白的羽毛,高挑妖娆的黑衣女子淡淡扬了扬眉,“所以,这世上的人/类全都靠/不/住。”
“呀!不要再拔手术刀的羽毛!”抖着翅膀,尽力将身体往后缩,红眼鹦鹉泪眼朦胧,“手术刀不要变成没毛的烤鸡——”
它悲伤的看着于主人纤细指间飘飞的雪白翎羽。
“啊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呢。”声调妩媚的道歉声中虽寻不见几分真正的诚意,黑衣女子还是放轻了手上安抚的力量,“还是,有点不太划/算呢。”
“平白无故帮人顶了这么大一口黑锅,就算能稍稍给宝贝儿补充些血/食,还是亏了呢……好歹得要个十/万/八/万/辛劳费之类的……”轻喃着望向前方深/不/见/底的黑暗,手指在羽毛间停滞了数息后,黑衣女子蓦地妖/娆/轻笑,“又是,一个笨蛋。”
“那么相见时,该拿什么作为我辛劳的赔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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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远远望着那片规格宏伟的建筑,高大地络腮胡男子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握紧双手。
“终于找到了……齐了……所有人……阿念,我会让他们全都来陪你……包括我——”
再抬头时,昏黄的路灯下,他的笑容狰/狞。
……
作者闲话:
按:与上一次更新又过了半年。
因为年少的不努力,为了生活,现在得十数倍的努力……泪。
这段时间加班太狠,昨天上了十五个小时的班。
脑袋木了,下楼时一脚踏空。脚折,人当/场/跪了。
掩脸……
还好没真正伤到骨头。肌肉与筋拉伤。于是今天终于可以休息。
因祸得福……福?
看看吧,现在的浅漪要求只有这个程度。
谢谢所有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