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礼优淡定的把手指拿出来,李初尘淡定的从孟繁烨身上起来,孟繁烨淡定的扶了扶抽搐的嘴角,白冥淡定的咳了咳,里面的可浸淡定的躲到一边。
尴尬……
“可浸……试下能不能出来?”孟繁烨温柔的礼貌性笑笑,伸出被鲮光覆盖的手准备伸进去,就看李初尘一手打掉了她的手,对可浸勾了勾手。
可浸心领神会的往漏洞游去,不太自然的躯体不太自然的驱使都在诉说着这个少年的动作僵硬。舞裙随着水流飘荡,像一朵在水中盛开的花朵。
游到跟前,可浸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将有8层楼高的长发收拢了一下,看到自己的长发,可浸也有些惊讶,看来他这觉睡得挺好。
伸出了手臂,破了水墙,滴滴答答的露出地面,李初尘用手一把拉住他僵硬的手臂,在一用力将可浸慢慢拉出来,一拉出来,可浸的身体重量直直的压下李初尘瘦弱的身体,李初尘抱住可浸跌倒在地上,
长发被褚礼优一点一点弄出来,显然他的手上也像李初尘一样被元素死死的裹住。
可浸虚弱的笑了笑,冷到极致的身体抱住了刚刚缓过来没有多久的李初尘的身体,僵硬的脸蛋像是被冻僵了一般。“初尘,我知道你会来的,我等了你……咳咳,好久了,久到……忘记了时间……”
李初尘被冷的也在不停的颤抖,但是他倔强的抱住可浸,施舍温暖。艰难的说不出一句话“我……”就硬生生的停住,他真的并不是真的认识可浸的,砂兰他是最近才来的新人,他怎么可能懂得高深机密的可浸的来历,更别说认出来他了。他只知道有一种力量在致使他。
“初尘,我以为你……死了,我始终不相信,最终抱着绝望的念头……沉睡,那天的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初尘……我真的好怕……我有生一来第一次害怕那么一个人,初尘其实我的能量早就恢复了……只是我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无声无息,仿佛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真的怕这样……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他有哪个能力的,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又醒来了多少次,我始终相信她会找到我的,会的一定会的,一定回来救我的。只是……呵呵,咳咳,等来的却是我一生的束缚,初尘……”可浸的每一话都有冷气冒出,他颤抖着声音很像温柔多情的女性,又像是平淡着叙述着声音,他的容貌永远的停留在了他当年风华绝代的18岁,他的身体也永远的停留在了哪个阶段。他像个害怕的孩子紧紧的抱着李初尘,也像是失去水的鱼儿……
好冷……
“礼优……帮我暖下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哪个水的腐蚀性了,繁烨去取本体,水离开了他就不再具有腐蚀性。那位中国白先生帮忙看下您朋友的伤势。”李初尘冷静的安排下来,抱着可浸,语气冷静的过了头,也许是痴狂的前兆。
褚礼优接过可浸的身体,也倒着吸了口气,理智型的用元素帮他取暖,只是可浸皱了皱眉没有在说什么,褚礼优又想到李初尘曾经说过他讨厌法术。但是还是采用了法术,白冥料理好尤卓云的伤势,过来把他的白色元素也为可浸取暖,尤卓云隔开受伤的手抱着可浸。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团结。
“初尘,你能为我梳妆吗?感觉你为我梳妆还在昨天,信誓旦旦对我说‘一路保重’。呵呵。”可浸虚弱的笑了笑,支离破碎的笑容勾起了莫名诱惑,只是他冰冷的手指触碰着李初尘的脸颊。“以前这张脸,不让他笑都不行,现在却没有了一丝笑容……”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不知道李初尘就是面瘫,除了演戏以外他什么笑过?
李初尘愣了愣,也是很惊讶。可浸像是早已明白一样。“他可真狠心,当真封印了你,我不要你现在这样,这样真的好冷……也不要你忘记她。”可浸笑的温柔,可是他的心依旧是冰凉的,伸出一只手,指尖点着李初尘的眉心,笑得倾国倾城。
“呐……为我梳妆好么?”李初尘渐渐把头低下去,像是睡着了,像是在思考什么,深邃的流海遮挡去了一切……可浸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古代传来……
可浸笑得一脸温柔像是待出嫁女孩子,一脸幸福,轻轻地说,呐……为我梳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