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蓝浅浅说:“米丽有话要告诉您,她叫我来请您过去。”说完这句话,他还回头向裘文米丽作了个手势,以证实他此话不虚。
那边裘文米丽正在向蓝浅浅招手,喜孜孜的向她叫道:“浅浅,过来过来,我有话……”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吕德利斯利用了。
吕德利斯正有持的看着蓝浅浅,等待她伸出手来。
但蓝浅浅并没有伸出手来,而是装着没看见他这种骄矜的样子。
格里夫兰文正要象往常一样,打算离开,但蓝浅浅不让,她有力地拢着他,不理睬吕德利斯。向裘文米丽叫道:“等一等,过会,我到你家去……”
“什么?”裘文米丽在那边没听清。
“等会,我到你家去,现在,我这边有事!”
见裘文米丽已听清了,她便回过头来对吕德利斯大声说(让所有人都听到):“谢您带话过来,我的好朋友。我现在分不开身,格里夫兰文正在和我谈他党内竞选的事。我已对米丽说了,她已理解。谢谢您了,请原谅我得暂时离开你们一会儿,希望您不要介意。”说完这句话,蓝浅浅便坚定地拥着有点不知所措的格里夫兰文离开了吕德利斯。
***
这等于是公然的羞辱了吕德利斯。
“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适的格里夫兰文觉得这样不好。
“少说话,跟我出去!”蓝浅浅低声的不容置辨的命令道。
格里夫兰文哪里敢违逆了浅浅?
何况今天浅浅给足了他面子,将他这些天来的郁闷一扫而光,他有一种春回大地的感觉,感到特别幸福。
他们走出了会场。
但格里夫兰文还是想不明白,便问:“浅浅,刚才我们并没有谈竞选的事啊,你干吗这样说?”
“送我回家!”蓝浅浅并不回答。
两人上了飞车。
格里夫兰文发动飞车,他们飞了起来。
一到空中。
格里夫兰文正觉得浅浅好象在生气,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气?更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开了一会,便嚅嗫地问道:“浅……浅,你在生气?”
“我不生气,我还高兴?”蓝浅浅火都上来了。
“我又没得罪你?”
“格里夫兰文,你到底要怎样?你是白痴还是傻子?”
“我……?”格里夫兰文好象有些明白了。
蓝浅浅便委屈的流下泪来。
“我不是怕你?……我,我……我在等你……”
蓝浅浅不理他。
格里夫兰文便来拉她,蓝浅浅把他的手推开。格里夫兰文一失手,飞车朝地面直撞下去。吓得格里夫兰文忙把住方向盘,说:“浅浅,你要讲点道理,这要出事的!”
“摔死才好,摔死了省得和你这个白痴在一起!”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