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狈地吞了一口口水,继而不敢再笑,专心为他包扎了。
五分钟以后,某人很不满地盯着手中的“小山”:“喂,你是不是不会包扎啊!怎么包的这么大?”
“那样好得快。”我无奈地白了一眼这个孺子不可教的痞子。包扎的精髓就在于包的大,包的粗,包的人家都看不出来这是在包扎。
“可是你包的那么厚一层,我手指都不能动了。”
“要手指动干嘛?挖鼻屎啊?用另一只手就好了……”我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一个拳头重重落在我的头上。
“喂,我是女生诶,你就不能轻点。”我不满地揉着头上的包,他的钱还在我兜里,不能反抗,坚决不能反抗。大女子能屈能伸。此等小事,何足挂齿。
“哪里?哪里?”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分别指了指自己的脸,胸部和那个位置。
苌楚听到我说这些,脸竟然有些红了,不过那只是一瞬间。他直接忽略我说的话,用手戳了戳我的脑袋,说:“这里不像。”
“丫的。”很自然地骂了一口,却没看到苌楚的脸色特别难看。
“死丫头。”苌楚一把抓过我的头,用手箍住我的脖子。
“你,想掐死我吗?”我在苌楚怀里挣扎着,本来靠在美男的胸膛上应该是一种享受,只是如果是被箍着脖子就不一样了。
“还敢不敢骂我?”
“不敢了,不敢了,您以后说什么,小人就做什么。”
苌楚一听我这样说,很满意地松开了我。我大力的喘着气,死仔,都快被你掐死了。我跑到一边跟大包玩,不再理他了。
碧莲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演这场闹剧,知道我和苌楚都互相不理睬的时候她才开口化解尴尬:“苌少爷,碧莲帮你重新包扎吧!”
听到碧莲的话,我并没有回头,因为我并不担心苌楚会对碧莲做什么,碧莲是最听我的话了,她绝不会再去触碰苌楚的,除非得到我的允许。
接下来应该是苌楚同意了,因为我听到碧莲搬凳子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
“荷碧莲、荷是荷花的荷,碧是碧绿的碧,莲是莲花的莲。”碧莲回答的很是平淡,语气中听不出意思的羞涩或者喜悦。她很喜欢压抑自己的情感。
一分钟过后,碧莲似乎是包扎好了,很恭敬地说了一句:“苌少爷,包扎好了。”
“恩,包的很好。比某人包的好多了。”苌楚故意把“某人”两个字讲的很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家碧莲帮你包扎就算了,还叫你苌少爷,最最主要的是,借用了我的人还讽刺我。
我怒气冲冲地转身,一把把碧莲从苌楚身边抓过来,像是对碧莲说的,又像是对苌楚说的:“你是我的人,怎么可以叫别人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