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眼睛里

看到了遗失已久的波澜壮阔

那是年少时读不懂尼采、黑格尔

却从未停滞过的推崇/

···

星空闪耀着点点璀璨

是故去而永垂的先人们吗？

活在当下的倾颓、低迷

心跳激愤、灵魂跃动的我已然死去——

又似乎，残留着些许尚未熄灭的余灰/

···

但我已经老了

从肉体到精神、从内在至皮囊

再翻不过高山峻岭

走不过密草丛林/

···

捧一本西塞罗

也许生活应当克制自我

望着他神采飞扬

淌不出一滴浑浊的泪/

——作于2010·9·3之法理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