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更啦哈!亲们多支持啊!!!小夜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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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西池池上饮,年年多少欢娱,别来不寄一行书。寻常相见了,犹道不如初。
安稳锦屏今夜梦,月明好渡江湖。相思休问定何如。情知春去后,管得落花无?
——晁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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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日,清晨……
“华清,玉华清……”“砰”又一拳砸在门上,可怜的门发出濒死挣扎,“玉华清你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外面喊得惊天动地,无奈门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在引来路人的无数侧目之后,伊祁端用手比划了几下,临空做了个劈门的动作。
“啊,别砍!”门神赶紧跳出门,作祈求状,“大爷你行行好,看在我们干这一行薪水微薄又高风险的份上……”
“他妈的吵死了!”黑了一张脸的伊祁端一脚将门神踹开,“玉华清你给我滚出来!”一掌拍在门面上,裂了两道缝。
被端踹飞的门神一看大事不妙,以最快速度从地上爬起后,依旧不依不饶:“大爷,我上有八百老母,下有三十小儿……”
伊祁端一个后踢腿,这回门神是真到天边去了。
“玉华清!——”
“主、主人不在,他、他去靖王爷那、那儿了……”里面,华清新近从赵萑处借来用的小童怯生生地道,估计被伊祁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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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端一路杀气腾腾地飙至靖王府,玉华清像装了感应器一般,及时闪人了。
“消消气,消消气。”赵萑一副和事佬的样子,给伊祁端倒了杯茶,“听说今天是华清的躲债日,没想到端你也是债主之一啊!”
“那混蛋把我的一个先秦玉螭蟠龙盆偷去给他前天收养的那条倒贴铜板也没人要的贱狗当尿盆,我不宰了他就不叫伊祁端!”端一口饮尽茶水,恨恨地道。
“是什么盆这么重要啊……”
“战国燕……”“咚”端一头栽在茶几上。
“萑啊,想不到你也会使阴招啊!”一直躲在暗处的玉华清满脸堆笑。
“我想,端要是醒了,我就惨了。”赵萑很是无奈地看了华清一眼。
“所以……”华清眼一斜,“我已经叫了辆去翠微馆的马车。当然,车钱你付。”
“好毒啊!”赵萑对着伊祁端默默哀叹,“早知道就帮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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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翠微馆,便有专门人员上车来扶伊祁端,直接把他抬去包厢。
“他妈的兔崽子,没钱也敢来喝花酒,给我拖出去打!”几个龟奴拽着一个人往外去。
而那人呼天抢地地挣扎:“我、我告诉你们,我是当朝礼部侍郎,你、你们敢打我,我……啊……”
晏谦叫得凄厉无比,而实际他扭来扭去,根本没怎么被打到。
“吵死了!”龟奴郁闷地瞪着晏谦,这死小子叫得他们耳朵都快聋了。
“啊端!”晏谦像看到了一线生机,朝着昏迷不醒的伊祁端扑了过去,紧紧抱着不放。
这时,龟奴们都不知该怎么办,纷纷看向老鸨。
看在玉华清交来的一千两银子的份上,老鸨道:“算了,先把他们安置到一个房间里,等这位客官醒了再打他也不迟。”
于是,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只有昏迷着的伊祁端和无聊地垂涎走廊对面花香四溢的晏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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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第N次叹气,晏谦纳闷,端睡得跟死人一样,怎么还跑这里来寻花问柳?真是浪费钱。
“唉!——”第N+1次叹气,端要睡到什么时候?
晏谦无聊地坐在床边,看着伊祁端。为什么美女都追着他跑呢(有吗?)?晏谦凑近一点,仔细观察;他有什么好的呢?晏谦再凑近一点,十分挑剔地打量。嗯,一番看下来,还真觉得不丑,有头有脸的(谁没有头没有脸了?),而且越看越觉得算个“美人”胚子。
突然,端睁开眼,晏谦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变态!——”伊祁端一拳把晏谦打了出去,“你在我房里干什么?!”
这话自然是在尚未搞清楚状况时说的,但是伊祁端已暂时不可能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了——
晏谦一个踉跄摔出去,手肘不知打到了什么东西,只是,那东西掉下来,连带空气都旋转了起来。
“笨蛋!”端眼睛一花,直直地摔进了空气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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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祁端是被晏谦吵醒的。当然,这个直接或间接的过程并不是晏谦故意的。
伊祁端坐在树上,看着晏谦在下面骑着头野猪横冲直撞,火气又往上窜了三尺。
“啊——啊啊啊——啊啊——”一个人能叫得跟杀猪无异,端就直接将此人归为猪的同类了。自然,人猪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也就省去了与猪费话。
这片树林似乎很大,端站在树上眺望,却根本望不见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