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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秦峥引着一群诗朋酒友贵公子向后院走,一边还不忘解说。
“其实今日邀各位来,除了最主要的请大家赏今夏之花,还有一件事,要请教各位。”他儒雅地淡淡微笑着,“我们马上就要到了。”神秘地一笑,便转身继续往前走。
众人在一座院前停住,尚未进院子,便已闻到了一股极其清甜的香气,丝丝缕缕,直沁人肺腑。
“各位请。”院门打开,但没有人进去,所有人似乎都被定了身。
一树一树,华枝春满,似雪似雾笼着树冠,风一吹,阵阵花雨,零落成画中景。静静鸟鸣,清洌的活泉,绿草茵茵。好一片香雪海!花色纯白,香气袭人,袅袅如青烟般泛着日光,还有习习凉风,如入化境。
“这、这……”
“古人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却不知,这人间七月,亦有天上之景!”陆之晨第一个回过神来。
“是啊,是啊!”王文轩赶紧接道,“敢问秦兄,这是如何而成?与你这梅林相比,我那蓝莲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了。”
“王兄过谦了。”秦峥“呵呵”地笑,“这梅林可不在‘鉴赏’之列,在下带各位来,不过是想请各位赋些诗词,附庸一下风雅而已。”
“秦兄谦虚了。”众人皆啧啧声起。
“水塘清莲锁流光。并拟花事,茵茵树色碧。回来还就夏长,却把冬雪偷作裳,香飘远。”陆之晨又起了个先。
“好!”晏谦赞一声,也不甘示弱,“热炎造骨三分柔,暴雨润肌七分艳。十分春色十分夏,雪香纯玉凝人间。”
“好!哈哈!晏谦兄好文采!”
……
人声渐去,端才从屋顶上下来。他是跟踪华清来看看好戏的,只是,这群人婆婆妈妈……他无话可说。
不过,这片梅林,确实难得。
四顾一番,伊祁端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嗯?”雪白的梅林里白色人影,诡异。
***
“唉,唉,唉!——”想起昨日的赏花会,玉华清便有满腹的怨气。
“行了吧你!”伊祁端心底暗笑,原来这一向精打细算、斤斤计较的奸商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确实,昨日赏花会热闹无比,特别是当今圣上到来以后,更是将原本一个秦相国府的客宴搞得像天子的贵宾宴。而一心要在赏花会时大大抬高优昙婆罗花价格的玉华清虽捧来的花实在美艳无比,花形浑圆如满月,远看又似千堆雪,金色的花颜皎皎,泛着水光一般,但……亲爱的圣上看上了王公子那株并蒂蓝莲,原因无他,便是正富隆宠的蓉妃爱极了莲花!
“唉!”
而更让华清心情如此恶劣的却是赵萑。昨日他同真宗一起到来,在一旁充当移动书库,三句话就把玉华清的全部希望破灭掉。
“咦,华清,你这昙花确实漂亮,却不是优昙婆罗花。虽然优昙婆罗能生长在金属、琉璃、玉石等不可思议的地方,却最忌施肥,一点点外加的药粉就会让它永远都开不了花。”
端永远都忘不了华清在听到这话时的表情,简直五彩斑斓直逼天上的霓虹。
“可恶啊!——”华清咬牙切齿,“我要宰了他!”
“啧啧,你这话还是不要说了。”奸商就是奸商,“就算萑不说,也有人会揭穿你的。”
“倒是奇怪的是,昨日秦大公子带你们去梅林做什么?那梅稀奇是不错,却并不见他有多炫耀啊?”这才是一直困扰他的事。
“管那么多!”没好气。
***
端心情绝好地找来赵萑去掬茶馆下棋,上次赵萑同华清整了他的事,就随着他让华清憋闷的这会儿一笔勾消了。
“萑,你最近很久没去凝碧楼了吧。”
“嗯——是有几天了吧。”赵萑想了想,“怎么了?”完全不知背后在被人怨恨的他有些莫名其妙。
“呵呵……没什么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劈里啪啦地从楼梯上一路传来。
“王爷,那个、那个……”守在下面的家丁气喘吁吁,话也说不全。
“嗯?”
问题还未开始提,一个靓丽的嗓音响起:“打扰王爷了。”
转首,便见了一个仙子般的美人微微躬身,笑着。姣姣丽容,玲珑身姿,雪色羽衣,飘飘欲飞。那束臂宽口的琵琶袖将她的玉臂修饰得更纤细,收束之处的丝带结饰则更好地点缀了那份灵动;束腰之处延伸出的两条轻薄纱带随意地披在她的腕上,又增添了几许飘逸之感。她的下身则是一件宽口的百褶裙,轻巧灵动、曼妙如舞、佩环叮咚。
赵萑觉得自己从没有像这会这般心跳急促,声声如鼓!
“小姐你是……”脸红啊脸红,美人主动搭讪耶!
“王爷,那日见到你,小女子便知道你一定能帮我的。”美人笑,萑继续呆,“王爷,你可以带我去见那位公子吗?”
“呵呵……”赵萑微笑,“可以可以……啊什么?”一乍之下回过神的他才发觉美人不是要找他。
“嗯,王爷,有什么不对吗?”美人无辜地眨眨眼,“自那日在秦相国府上见了那位公子以后,小女子便……”
赵萑还来不及伤心,端便接了话:“你说的那位公子是谁?”对啊,赵萑他好不甘心,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竟可以夺了美人的心!
“嗯,他高高的,瘦瘦的,长得十分好看……”好抽象的样子,赵萑和伊祁端听得直发愣,“哦,他穿一身月白的锦衣!”
“嘎”!神经崩断的声音。端和赵萑互看一眼,那日穿白色锦衣的只有两人——玉华清与晏谦!
“该不会是……”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