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回顾一下前面写的,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再往前看……小夜我头大啊!!!好想就这么完结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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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凝碧楼虚掩的大门被一脚踢开,那小门神估计又要休假一段时间了。
“我当是谁呢,周二少来我这店里,不知是要买什么?”华清冷淡地客套着,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事也不是好事。
周瑾摇着扇子,眯着眼,那双绿豆眼直接被他眯没了。“玉老板,近来可好啊,可觉得有何不适啊?”话毕,便是一阵狂笑,身后的跟班也跟着狂笑。
华清还是那般悠闲地立着,而端抚了抚雪狐后颈的毛,自顾自坐着,掏了颗药丸给它喂下,才淡淡地抬眼。
“看来,周二少今天是来找茬的。不过,托福,在下既没病也没痛。”华清不咸不淡地丢给他一句,“本来,你要是来买东西,我凝碧楼欢迎之至,不过,你既是来找茬的,呵呵……端,你说怎么处置?”
“你惹来的事,你自己办。”怀中的雪狐安定了下来,端嘴上这么说,却已经站起了身,放下雪狐,半眯着眼冰冷如霜地看过来。
“哎呀,端,他可是在你最爱的茶里下药,而且,小雪还因此受了苦。”虽然华清知道他不必再说什么,只要周瑾有所动作,端一定不会放过,但煽风点火一向是他的强项!
端爱喝茶,这一点是连晏谦都知道的。此话一出,伊祁端的脸色又寒了三分,看得周二少一阵肉跳。
“你,你想怎样?”挥了挥手,那些跟班却没一个站出来的,他见形势不对,也往后缩了。
“想怎样?这话该是我问周二少的吧。”浑然天成的气势,早把周瑾这个欺软怕硬的地痞吓傻了。
“这位是朝廷的侍郎大人,你若不想被判个什么刑的,就乖乖赔礼道歉。不然……”华清眼一转,计上心来。
“哼,爷爷我今天就不信拿不下你们几个!”摞摞袖子,架势标准,气势一流,不过么……
“哎哟喂,我的胳膊!疼疼疼疼……”凄惨的杀猪叫,其余的那些全被端踢翻在地。
“说,敢不敢再犯了?是赔礼——还是见官?”端一脚踏在呈大字趴在地上的周瑾背上,华清拿了张字据,白纸黑字让他画押。
“赔赔礼……”牙打落了三颗,说话都漏气了。
“那好,我算算多少哦,周二少就先回去‘备礼’吧。”华清乐呵呵地去敲算盘了。
“记得见者有份!”晏谦看着周瑾被人搀着一瘸一拐地离去,忽然灵光一闪。
此时,端才回过神,不自不觉又被华清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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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两?你敲诈啊!”周瑾绿豆大的眼突然瞪成了核桃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激动又撞上了靠椅的扶手,又是痛得他哇哇叫。
“抗议无效,加一百两。”华清数着周瑾送来的财物,呵呵,十分优雅十分端庄地笑。
“你——”
“喝口茶。”华清为他扇扇风,“周二少,看来你是想去官府溜达了。”晃晃字据,周瑾一咬牙,拍桌子道:“两万两就两万两!”
“错了,是两万一百两。”华清凉凉地吐息纳气。
“你——”
“还是说,周二少想让周老爷看看这字据?”只要稍一打听,就知道周老爷当年望子成龙心切给两个儿子起名周瑜周瑾,就是为了沾点周都督的仙气。可惜老大弃文从商,老二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要是周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最近都干了些什么,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周瑾无语,闷闷地想了一会儿,终于忍气吞声了。
“来来,再喝杯茶。”事情搞定,华清便殷勤多了。
周二少如牛饮水,有气发不出,只能用茶开刀!“咕噜”一口,“噗”又吐出来。
“苦!好苦!”
“嗯,是降火的苦丁茶,我想正适合周二少。”华清笑得那叫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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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丁?”
智积禅师摸着胡子,点点头,陆羽是他一手抚养大的,这个孩子天生寡言又自卑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有些事他也帮不了他,只有他顿悟。
“不,不只是苦丁茶。”智积禅师继续捋胡子,“只要你将茶艺这门学问学好,为师便让你下山。”
他垂着脑袋,师父是摆明了要为难他。可他若不答应,这辈子就只能留在山上做个和尚。若答应,这又要多少年?
“你可想好了?”
他默默点头,扯扯身上缝满针脚粗大的补丁的衣衫,嗫嚅了半天,才说了个好。
“如此,从现在开始,你便潜心学茶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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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只能泡苦丁啊!”华清晃了晃那个歪脖子茶壶,本来他是想用来整整那个周二少,顺带再试验一次,没想那苦丁在壶中越泡越够味。那周瑾就差没腆着脸讨了茶壶去。
“别又打坏主意,这壶是歌袂的。”端这几天有些恹恹的,似累极了。
“说来,你都在干些什么?”
“这不是你过问的。”端不想说,一个月后的事,他一点都不想提。
“你我还有什么秘密?”华清正了脸色,靠近端,“难道……”
“别乱猜。”他拣了本书,转身出门,“我要出去几天,小雪你照顾着。还有,警告你,别打我那些东西的主意!”
华清作无辜样,不动,他绝对不去动那些东西,他让那些古玩自己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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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袅袅,七星炉上的茶汤换了一次又一次,却一直不曾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