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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剑器近(1)(1/2)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来补全了!!!今天小夜的学院里开什么动员大会,领导在上头讲话讲了足足三个多小时,昏菜了……唉,加油写啊,自己给自己打气!!!

最近也确实是忙得晕头转向!!!不过,小夜还是会以目前这种方式更文!谢谢!票票,评啊!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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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雨,赖倩得、东风吹住。海棠正妖娆处,且留取。悄庭户,试细听、莺啼燕语,分明共人愁绪,怕春去。佳树,翠阴初转午。

重帘未卷,乍睡起,寂寞看风絮。偷弹清泪寄烟波,见江头故人,为言憔悴如许。彩笺无数,去却寒暄,到了浑无定据。断肠落日千山暮。

——袁去华

***

萑撑着油布伞,雨珠顺着几个棱角往下掉。凝碧楼前,巷中空空,只有他一人,抬头仰望着那些紧闭的雕花门窗。

前人叹“昔人已乘黄鹤去”,现今他的眼前也只是空余了一座楼罢了。往昔楼里几人吵吵闹闹的情景清晰如昨,可终究,是昨日……

“这空房子有什么好看的?”紫紫荣升为除晏谦外的跟屁虫第二,最近是赵萑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因为这样,赵眠的睡眠时间明显比以前减少了三分之二。

萑没理她,小四却是瞪着眼,要多郁卒有多郁卒。

“你瞪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耶律紫拾那个破丫头!”瞪吗?她也会,谁怕谁啊!这个除了睡觉就是瞪着她的人,就是让她不爽。当然,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人喜欢的是她的死对头耶律紫拾。

“你是紫紫送我的腰带,为什么不跟着我,反要跟着我堂兄?”别说这西市的巷子不深,就算深得一塌糊涂,这醋味也能浓得满大街都是了。

“什么叫紫紫的腰带?我就是紫紫!”好笑嘞,跟着赵萑怎么着,碍着他了?她就是觉得赵萑可爱那又怎样?

“你……”这个紫紫比紫拾还难搞定。

一直没说话的赵萑突然转身,撑着他的伞径自走了。唉,这两个,害他想缅怀一下的情绪都没了,真是服了他们了。

“喂,赵萑,你上哪儿去?喂,你等等!……”这边跳脚,那边小四已经像树袋熊一样,一点也不慢地扒拉上来了。

***

这几天晏谦眼皮跳得厉害,而且还是两个眼皮一起跳的那种,害他紧紧张张了好几天后,却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小纱纱倒没去什么御赐的郡主府,只是这几天也不见人影。他就奇怪了,怎么现在的人都喜欢玩失踪了,回来一个又不见一个,真是那啥?……唉,要他说真有事,大概就是他这个礼部侍郎又赋闲了,他也算知道真宗那“过河拆桥”的本事了!

“一大早的腹诽些什么呢?”赵萑收了伞,走到他面前,伸一个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疼得晏谦“哎呀哎呀”直叫。

“哇,你个没良心的!”捂着额头警惕地瞪着某人,“也不想想是谁救你回来的,恩将仇报!”呜,又是个过河拆桥的!是他择友不慎啊!

“我说,救我的是你吗?”他怎么不记得?还有,说到救,还不如说是从头到尾被耍了!

“你少装蒜!”晏谦怒了,就算他不知道小纱纱怎么就被四皇子拐去救赵萑的,但是……那也是他的小纱纱(重点突出“他的”)!

“得了,说说看吧,这几年都是怎么了?”说不想念是假的,说不在意也是假的,他在辽国那段无聊的时光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们。

刚才怒焰烧到头顶的人立刻黯然了神色,不知如何开口。这几年啊这几年,听着就知道萑要问的是华清和端的事。可是……

摇着头,晏谦的眼泪差点又落了下来。不怪他多愁善感,只是回想当初,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该向谁求助时,那无措的感觉。那两个人,满身的血,满身的伤,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又不知怎么,生死不明……

萑垂了头,默默。纵使感慨万千,却是到嘴边,忘了话该怎么说……

***

经年未好好叙叙的两人,相携着、由着彼此的脚步从曲院街一路逛到北御路。而赵萑似乎对开封的一切积淀了太多的想念,看什么都是带笑的。于是……

“呀,那不是彭婆婆的烧饼店吗?哎呀,好久没吃到过了!”某人拉着晏谦就往排着长长的队的烧饼店里挤。

话说,以前赵萑也没这么爱吃烧饼吧?晏谦纳闷了。

“哟,那不是牛大叔家开的豆腐脑铺子吗?不知牛大叔现在还好吧?”吃着烧饼的那个又东瞧瞧西看看,把一边的晏谦忘了干净。

我的大爷啊,以前怎么没见你关注这些东西的!难道是在辽国山珍海味吃坏了?也不对啊,在大宋,萑哪天不是山珍海味的?晏谦一个人在赵萑身后哼哼唧唧,这哪像是叙旧啊?(咦,他俩的关系真需要叙吗?)

“哇……”一个人兴奋的赵萑此刻十足十一个常年住在乡下又难得遇上赶集的孩子,简而言之就是整一乡巴佬,把晏谦一个人郁闷得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头上最好还标明:我绝对不认识这个人!看看,这哪还有一点王爷的样子?哪还有一点优雅的架势?哪还有一点像一个二十好几的人?

这边吃了玩了闹也闹够了,赵萑又拖了晏谦到茶馆听八卦。想知道离京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茶馆自然是首选的去处。比方说,谁家的小姐嫁了个猪头三,谁家的新夫人跟个屠夫私奔了,谁家的小伙子看上了隔壁的老寡妇……又比如说,刚下了朝堂的近七十的钱大人新纳了第二十三个小妾,秦相国府上个月暨两年前嫁了第二位小姐,晋安的梁侯爷两个月前带了重金上京求亲……自此往回追溯,赵萑听得是津津有味,而晏谦只叹自己顶上那颗红鸾到底何时能正儿八经地动一下,何时轮到他办喜事?

“郡主言重了,在下……”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拱了拱手,十分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不敢看人。

被“郡主”两字吸引的晏谦忽而转头,果见优纱拍了拍书生的胳膊,拉着对方从茶馆门口走过,对就在门边的他视若无睹。一时,晏谦眼中怒火加妒火熊熊,烧得一直沉浸在众人口水中的赵萑都感觉到了。

“怎么了?”当下跟上走出茶馆的晏谦,询问道。然而,没听他回答,却只见他盯着一道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一动不动。

***

“美人……哈哈……”晏谦已经醉得没有一丝神志,萑皱紧了眉头及时扶住他,才勉强没让他倒下。

“哈哈,来!再干!哈哈……”不安分地手舞足蹈,他嘴里咕噜咕噜个不停,到最后,却一句也没说完整。

“我还要……要喝……呕……”突然,晏谦弯下腰,来不及躲闪的赵萑被吐了一身的酒水胃酸和苦胆汁。

难受地捏着鼻子,身上满是污秽,却还要把身边这个不省人事的麻烦运回家,萑在心底哀叹,怎么他就不会走走好运呢?

“行了,你要喝回去再喝!”实在受不了了,晏谦这个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从发现有点不正常到现在超级不正常,赵萑就一直纳闷着。要说以前吧,晏谦醉也醉过很多次,而且多半是受到他所谓的美人的打击,但是这次……嗯,怎么说,好像多了那么点……伤心?绝望?

“好……好啊……”醉得不知所言的人糊里糊涂地应着。呵呵,他醉死最好了,醉死算了……

***

翌日正午,宿醉的晏谦边难受地拍着脑袋边起身。刚有点清醒,便唤来家丁问优纱去了哪里。

“呜……不知道啊,优纱小姐都没回来过啊……”

于是,某人脆弱的神经瞬间断裂,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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