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的阳光一日比一日暖和,窗外一片鸟语花香,处处都是一片生机勃勃。
窗口半透明的轻纱随风摇弋,透过边缘依稀看得到屋里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伴着屋里昏暗的光线,隐晦又淫靡。
宁皇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叶韶光胸口狰狞的伤口,像是在欣赏着一副优美的水墨画。叶韶光拧着眉头颤栗着,毫无反抗之力。
伤口已经结疤,划痕要比刺伤的地方还要可怖。叶韶光衣衫不整的跪在宁皇身前,双目无神,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毫无感觉一般。
李弘羿丝毫不介意,他伸手钳住叶韶光的下颚,倾身过去不轻不重的咬了咬他的脸颊,玩味似的留在叶韶光脸上两道浅浅的牙印、方才罢休。他猛地将叶韶光拥入怀里,低下头又看着他胸口的伤口,像是在自言自语:“用的都是最好的药,但愿不会留疤!否则,倒是可惜了这一身细皮嫩肉。”
“叩…叩…”屋门被有规律的轻敲两下,王公公的声音绵长的从外面传进来:“启禀陛下,国师孟凡、礼部尚书季非求见圣驾。”
叶韶光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措手不及的抬起头,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惊恐,睁大双眼看着宁皇。
“怎么?”李弘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玩味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不装木头了?”他轻笑一声,扬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叶韶光身躯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往自己身上裹着,宁皇也不阻拦,伸出手捉住他的脚掌拉到自己怀里来。
开门的声音透过屏风传了进来,只听着外面整理衣衫跪下的声音:“臣孟凡、季非拜见陛下。”
屏风的门面是用天蚕丝绣的岁寒四友的蜀绣,那天蚕丝本就半透明,屋里光线暗,看不清屏风里面;但身在龙榻上的叶韶光二人,却是将跪在亮堂地儿的二人看的清清楚楚。
叶韶光一下子慌了起来,他的脚心贴着李弘羿的小腹,红着眼眶使劲摇着头。
李弘羿愈发的得意,拉着他的脚腕直接拖到自己腿上来,叶韶光重心不稳,手臂不由得勾住对方的脖子,嘴里的惊呼硬是咽了回去,满脸无奈的看向屏风外面。
两位大人朦胧间依稀看见屏风内的龙榻上像是还有一人,二者的冷汗直冒,赶紧把头低得更低,以为是宫里的哪位嫔妃,生怕自己瞧见什么不该看的,冒犯了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