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以前挺善良的,哪怕我觉得他们死有余辜,我也会公平的和他们做交易,因为毕竟是我要了他们的命。
所以我会让他们在睡梦中毫无知觉的失去生命力,还会拼命满足他的临死交待的遗愿。
哦,我们是在做交易。
但是,对于你,还有你们那群人。呵呵,你们不配啊!”
苏羽再次拍拍姓李的脸颊,让他的眼睛再睁大些。
“不妨告诉你,这个术法叫蚕食,是吞噬术法。
其实吞噬的术法有很多,可我故意选择最令对方痛苦的修炼。
呵呵,蚕食等于钝刀割肉。”
羽苏戏谑。
他缓慢的俯下身又吸了一口生命精华。
这次吸得过重了些,姓李的五脏六腑有了钻心的疼痛,甚至膀胱和括约肌一时的失去控制,黄色的液体不自主的流出来。
李姓将官不由得皱眉,乞求的眼神中流露出可以和对方谈谈的意思。
“怎么?后悔了,后悔没早点听我的话?乖一点进营帐?你们这群人就是贱,踢了铁板才知道后悔。”
苏羽淡淡的问,就如同和老朋友拉家常。
李姓将官眨巴着睫毛,算是承认。
“那好,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把你知道都说出来吗?”
李姓将官再次眨巴着睫毛。。。。。。
就如同苏羽的推测的一样,李姓将官的供词佐证了他的猜想。
当然还有很多细节有待苏羽去证实。
这些细节很多。
比如,某某射了多少箭矢,某某杀了几个人,某某抢了什么东西。
比如甲在哪个地点用什么武器刺杀了穿什么样衣服的人,
比如乙怎么不放过给他跪下磕头老头,
比如一个壮妇飞舞扁担要为死去的婆婆报仇,却迎来了骠骑的马踹。
一段段的叙述便如一慕慕杀戮情形再现,那些被杀的人苏羽凭记忆大多能喊出他们的名字,有些还经常打过交道。
有句话叫血海深仇。
一个人的血或许只有一滩,那一百二十六户,共计七百九十八人的血,流出来的血应该可以称血海了。
至少是淹没了苏羽的眼睛。
苏羽不顾李姓将官的抗议再次封住他的穴位,又是一口深深汲取的生命力。
潜行、封穴、吸人生命力等等。
这些苏羽原本没有的本事,但奈何他如今长了一颗无所不知的魔心,那颗曾经四处传授不同功法的魔心。
面对着李姓将官愤怒的神色,苏羽能猜想他此刻骂娘的心态。
苏羽轻笑着:
“抱歉,刚才我是答应你给你个痛快。但怪只能怪你杀了老周夫妇,他们的鬼魂来了,他们说不能答应轻罚于你。死者为大,我的听他们的。”
。。。。
次日,巡营的兵丁在营房内发现了已经成为的干尸的李姓校官,尸体旁边还有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李升屠杀安平镇十三人,某人,某人和某某………罪证确凿,当处极刑”,
内容还标明其中有四个人是外乡客。
这就是李姓军官杀人的军功,也是他的罪证。
赤裸裸的打脸,公然的挑衅,胆敢和朝廷公然对抗。
武卫营的左将军摔碎了他的茶杯,昨日负责的值营的将佐因值营不力领了二十军棍。
片刻,武卫军营内便有大批的武装的军士在营地内里进行地毯式的搜查,遇上茅坑池都得捅上几矛。
左将军发誓他一定要缉拿到凶手。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凶手仿佛就凭空的消失。
不可能,莫非那厮已经出了军营又躲入安平镇废墟?
有一点左将军可以认定,凶手必是安平镇残存的叛逆。
否则怎能知道李姓校官杀的人中有本乡人还有外乡客。
有十数队精锐再次踏入安平镇废墟。
他们的任务是把安平镇再仔仔细细的梳理一遍。
这些都是左将军的最亲信部队,是武卫营的核心精锐,每一名士兵都是他亲自挑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