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让自己沾上这些污秽事情。荣会长肯定会查的,一旦查出此事与他有什么牵扯,那他会很倒霉。”夏如婉说道,“不要小瞧了荣会长,他在这个行业里可不是白混的。他要是想弄死一家人,也就是交代几句的事情。如今的李家可不敢与荣家作对,所以李从宵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婉儿最了解他,婉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秦徽音促狭。
夏如婉瞪着秦徽音:“少拿我打趣。我和他没有关系。”
“你们充其量就是一只猫的关系。”李桃笑眯眯地说道。
“婉儿把荣家的亲事退了,回去后怎么告诉夏姨啊”唐绿芜担忧。
“照实说。夏姐姐和我一样疼爱女儿如命,要是知道婉儿受了这样的期瞒,只会心疼。那荣家就算是皇亲国戚,咱们也不受这个委屈。再说了,婉儿多聪明,亲事退掉了,但是那些聘礼成了补偿。”
“要是收了那些聘礼,外面的人不知道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指不定还说婉儿贪财。”唐绿芜道。
“别人说什么我们管不着,我们只看到手的利益。婉儿有过这么糟心的亲事,名声受损,当然需要他们补偿。这到手的银钱不要白不要,可不要学别人摆什么清高的姿态。咱们都是穷过的,在我们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清高能当饭吃吗”
夏如婉抱着李桃的胳膊:“李姨说得对。我夏如婉本来就是商贾,贪财是我的本性,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李桃敲了敲车厢,对外面的车夫说道:“你给前面的马车说一声,让他们先回去,我们今天晚上歇在夏家。”
唐大富和唐逸笑在前面的马车里。
当他们回到夏家时,已经很晚了,但是夏家还有满院子的灯笼把整个府邸照得如同白昼。夏家的门也一直没关,守门人守在门口,见他们的马车回来,马上去向正院的夏夫人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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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李桃免不了要给夏夫人如实说说,还要担心她被气着了,所以要留下来陪着她说说闲话。
第二日,整个县城都在讨论李荣两家的婚事。至于那对兄妹的荒唐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已经有说书人开始在各个茶楼说书,把两人的房中事说得有模有样的,好像他们就在现场一样。
荣家很快派人出来打压,但是效果甚微。毕竟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就算荣家权势大,那也控制不了人心。
这场舆论造成的后果就是夏如婉名下的产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打探消息,倒是给夏如婉的生意增加了一点热度。
“我听说了一件事情。”唐绿芜走进房间,对夏如婉和秦徽音说道,“今日有店里的客人说荣家那对兄妹连夜私奔,又被抓回来了。荣三小姐被送去庵堂里剃发修行,荣二公子好像是被送去海上走商,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