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8年6月21日,阿尔卑斯山脚下,伯格霍夫别墅。
待在鹰巢里的画家难得享受了一次长达两周的假期,在他从波兰华沙回来后就感觉浑身轻松,他已经向陆军的将领们证明了他的眼光。
现在阻挡他一统大半个欧陆的障碍只有那个碍眼的法兰西工团,甘莫林那个64岁的小伙子不讲武德,竟然在他殴打波兰的时候想要偷家。
还好画家在西线比利时和法兰西工团的边境部署了一群“炮灰”,这群炮灰依靠着钢筋水泥防线把甘莫林率领的法兰西军队给打了回去。
结果在波兰逐渐沦陷的这28天里,吃过亏的甘莫林又选择了“静坐战”,他命令下属全部撤离到马奇诺防线内,等待着魏玛普鲁士军队的主动进攻。
他妄想用这座价值50多亿法郎的“钢铁长城”给予主动出击的魏玛普鲁士军队毁灭性打击,甚至还和在巴黎的儒奥委员打赌。
保证他所驻守的马奇诺防线将会让再次执行施里芬计划的普鲁士军队损失惨重。
在见证波兰公国光速沦陷的儒奥不敢再赌甘莫林这个老家伙会不会把自己一行人带进沟里面,他是真害怕自己的法兰西同样会重蹈波兰人的覆辙。
于是儒奥也在寻找合作伙伴来一起抵抗魏玛普鲁士人入侵。
可儒奥巡视了一圈发现,这他妈的能和魏玛普鲁士人掰手腕的国家也就那么几个,关键还都是资本帝国,自己一个工团国家能跟他们合作吗?
更何况南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国民法兰西,在双重外患的情况下,儒奥愁的吃不好喝不好,整天愁眉苦脸的祈祷着神明会保佑法兰西工团。
而在鹰巢里休息度假的画家是心情大好,吃啥都香,每天不用服用安眠药就能睡够八个小时。
心情舒畅的画家一边拿着粮食投喂自己的爱犬——布隆迪,一边在和鲍曼闲聊着他接下来的打算。
“鲍曼,迪特里希的伤势怎么样了?”
“长官,迪特里希并无大碍,只是面部骨折让他失去了曾经的容颜,右半边脸成了面瘫。”
“哎,你说这家伙非得去招惹大明人,被打了我也不敢给他出头,看来这一切都是迪特里希自己的命啊!你去和军事法庭的审判长说说,就不判处迪特里希刑期了,让他归队吧!”
“是!”
画家叹了口气,他为迪特里希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打迪特里希的人他惹不起,只能把牙齿打碎自己吞下去。
但是鉴于迪特里希替帝国挨了一巴掌,惜才的画家决定让迪特里希免于被处罚。
这对迪特里希来说也可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挨了一巴掌成了半面瘫,但是免去了监狱的惩罚,也不知道他本人会是怎么想。
“总参谋长凯特尔将军做好了入侵法兰西工团的计划吗?”
画家抚摸着爱犬布隆迪的绒毛心情舒畅的询问道。
“呃.....这.....”
“长官,或许我应该把一件事情汇报给您,我请您不要生气。”
鲍曼支支吾吾的模样让画家心生疑惑,这些手下到底在隐瞒什么事情?
“鲍曼,难道有一个坏的消息在等待着我吗?是沙俄人向我们发起了进攻?还是大明人向我们宣战了?”
“不,都不是,是有关于入侵法兰西工团的黄色方案计划可能遭到了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