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要轰击信号塔，却发现所有炮管都在瞄准天空。

云层被蓝光嘶裂的刹那，我认出那是星链卫星的轨道打击编码——三年前我在硅谷晚宴上偷看过的绝密文件。

"2021年7月，我们达成的协议。"

马斯克转头看我，眼底跳动着卫星反射的冷光，

"你帮我解决星链量子加密漏洞，我承诺在必要时动用轨道资源。"

他指了指特蕾娅，冷冷说道：

"现在告诉我坐标。"

沈听雪的尖叫混着电流杂音传来：

"你以为我在虚张声势？看看这个！"特蕾娅背后的金属架突然通电，她痉挛的身体在高压电流中弯成弓形。

我看到她嘴唇翕动，那是我们约定的摩斯密码暗号。

"北纬34°03"，西经118°14"。"我报出二十公里外的货运机场坐标，"她身上有氦-3矿脉探测器，信号强度足够误导......"

激光炮的嗡鸣压过所有声音。

六道蓝光穿透云层击中远方，蘑菇云腾起的瞬间，马斯克的卫星电话响起商务部长的怒吼：

"埃隆！你他妈在搞什么！总统办公室收到三十国抗议......"

"燃料泄漏事故而已。"

马斯克挂断电话，从怀里掏出镀金雪茄剪，

"现在，让我们谈谈周明远博士的遗物？"

他的目光落在我攥着U盘的手上，像X光机般穿透血肉。

商务部的黑色车队撞开维嘉集团大门时，沈听雪正在焚烧最后一箱文件。

火舌卷起她猩红的裙摆，像朵绽放在炼狱的曼珠沙华。

我看着她把U盘扔进火堆，那里面装着徐俊如这些年贿赂米丽国政要的录像——本该是绝杀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