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鱼一脸惊讶的问:“原来那个叫华春娇的下乡知青,是你们家的孩子吗? ”
说完,她满是好奇地盯着华首长夫妻打量,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她这样子已经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不过,锦天猜到她的打算,配合的问:
“媳妇,你怎么这样看着华参谋长夫妻,是有什么事情吗?”
花如鱼一脸天真的说:“我就是好奇是什么样子的家庭,养出那样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而且还谎话连篇张口就来的女同志?”
锦奶奶看向花如鱼,蹙眉问道:“七七,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花如鱼一脸肯定,斩钉截铁地说:“怎么会呢?奶奶。
我清楚地记得,这位华夫人口中的华春娇同志,刚到下乡的地方,天天的不去上工,就每天跑到部队家属院门口蹲守,还羞涩的自称是天哥的亲戚。
那时候天哥外出不在部队,后来被我识破,还被站岗的士兵抓起来调查过。
后来,她更是找了一个家属院的嫂子追踪天哥的行踪。
得到天哥回来的消息,她又堵在军区门口,再次被站岗的士兵怀疑,然后抓起来审查。
奶奶,她们家和咱们家有亲戚关系吗?”
锦奶奶立马否认:“怎么可能!咱们锦家和他们华家,就是住在一个大院的同志关系,可不是什么亲戚。”
花如鱼看着华首长夫妻,一脸的不可思议,说:“可那个华春娇一口一个亲戚。
还当着军区一些战士和家属的面,一脸羞涩的样子叫着天哥“锦天”,想不让人误会点什么都难。
我看她就是在知道天哥已经和我结婚的情况下,没安好心地去找天哥,绝对目的不纯。
毕竟当时她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她可是当着我的面,说找我和天哥我们俩谁都可以,可还是在我面前羞涩的叫着“锦天”。
要知道,这时候,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男女关系,简单直接还有效,不但会搭上那个人的前途,就是性命,搞不好都得搭上。
也幸好,她去的几次,天哥都不在。
最后,我和部队报备了她和天哥的关系,要不然,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毕竟,在我们俩回来之前,部队里就有人因为男女关系被枪决的,想想都后怕。
爷爷,奶奶,有华春娇那样的孙女,你们还是离她的爷爷奶奶远一点的好。
我怕她再通过她的爷爷和奶奶,再攀上天哥,到时候,可真是不好说清楚了。
毕竟,人心难测。
两个都没见过几面,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都能被面前的两个人说成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说谎话可真不需要成本,只需要一张嘴就行。”
最后,花如鱼丝毫不掩饰对华春娇的不喜和厌恶,连带着看华首长夫妻都充满了不喜和排斥。
锦爷爷锦奶奶和蓝姥爷蓝姥姥听完花如鱼的话,眉头紧锁,看向华首长夫妻充满了打量,而且还是毫不掩饰的打量。
华首长夫妻听完花如鱼的话,也是满脸厌恶,华夫人更是生气的反驳:
“这位小同志,我谅你年纪小,口无遮拦,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我不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