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一脸无语地翻着白眼,心中暗自嘀咕,【哎呀呀……,真是受够啦!这狗粮吃得我都快撑破肚皮了,不就是分别短短几天而已嘛,又不是这辈子再也无缘相见了,用得着如此难舍难分么?简直像是要经历一场生离死别的浩劫一样,害得我都要产生一种的负罪感了呢。】
想到这里,窦昭可不想搅和到这对有情人之间去,选择像个旁观者一般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毕竟,窦昭心里清楚得很,纪咏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儿,天晓得哪天他会不会突然间翻起今天的旧账来。所以啊,此时此刻的窦昭觉得还是保持低调最为妥当。
只见芷惜毫不犹豫地反手握住纪咏的手,依然用那温柔如水的声音轻声说道:“不行,济宁侯府明天就要举办宴席了,如果我送她回去的话,她肯定会来不及参加的哟。而且这次济宁侯府大张旗鼓地操办这场宴会,其真正目的就是冲着窦昭来的呀。
要是她不能按时到场的话,恐怕她那位父亲,还有继母就会趁机代她签署那份婚书啦。那样一来,那我昨天辛辛苦苦送她回去,岂不是全都白费功夫了吗?好啦好啦,不过也就分开没几天时间而已,咱们很快就能再次见面的!”
纪咏此刻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在心里把将济宁侯府里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特别是那魏廷瑜和他姐姐,更是被纪咏骂得一无是处。
他暗暗发誓,等回到京都之后,一定要想出一些法子来好好整治一下济宁候府的人,好让他们长长记性,不敢再轻易打别人东西的主意。
这边芷惜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纪咏纵然一肚子气,也是无话可说。然而,那股憋屈之感却如同潮水一般在他心头涌动着,令他难以抑制地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那个宋墨简直就是只狡猾的螳螂精!整天东奔西跑,也不晓得究竟在忙活些什么,只知道有事没事就来烦扰你。
自己的事儿倒是一点儿都不上心,丢给旁人去操心。哼,我看他呀,最好这辈子都打光棍儿算了!”纪咏咬牙切齿地说着这番话,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对宋墨的怨念。
面对纪咏这般怨气冲天的吐槽,芷惜满心无奈,但她深知此时再多说无益,只会进一步激怒纪咏,于是选择保持沉默不再言语。
可一旁的窦昭却是看不下去了,只见她眉头微皱,一脸不满地反驳道:“纪咏,你这可太过分啦!人家宋墨怎么招惹你了?你这样胡乱迁怒,未免也太过离谱了吧!”
纪咏本来心情就糟糕透顶,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此刻听到窦昭的话语,更是如同点燃了火药桶一般,瞬间爆发开来。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冷嘲热讽脱口而出:“呵呵......,居然还敢说对人家没意思?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分明就是心疼得要命!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他两句,你就这样护着他,难道还能说是无意?”
窦昭被纪咏这番突如其来的话,给怼得哑口无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与此同时,她的心底竟然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羞涩之意。究竟有没有动心,其实窦昭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然而,她的心中却有着太多难以言说的顾虑和担忧。尤其是前世临死前所经历的那些事,始终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她的心间,让她无法释怀。
那支射穿身体的利箭所带来的剧痛,仿佛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无论时光如何流转,都未曾被遗忘分毫。
芷惜看纪咏嘴毒的将窦昭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她站起身来拉着纪咏的衣袖,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其带往不远处较为僻静的角落。
到了地方后,芷惜便开始耐心地安抚起纪咏来。说起哄人的手段,芷惜可是专门跟颜淡学过的呢!要知道,颜淡那可是出了名的善于讨人欢心呀!
窦昭是不知道芷惜和纪咏说了些什么 ,但她看到纪咏脸上的笑意,就知道这狗东西绝对是得了好处了 ,气的咬牙切齿的 ,但随后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外了 ,因为芷惜还是带窦昭回了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