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太公拍拍扈三娘的手背:“我扈家庄只需做到内紧外松即可。”
“若祝家庄当真有不轨之心,我们也不惧他。”
扈三娘心中稍安,不过眼中的寒光依旧未散。
若祝家庄胆敢对爹爹不利,自己定要让祝家庄之人付出代价....
怒火中烧的祝彪,催马一路疾驰,很快便回到了祝家庄。
翻身下马之后,径直前往祝朝奉卧房。
刚刚步入卧房,祝彪便冲着,躺在软榻之上闭目养神的祝朝奉,愤愤不平道:
“爹爹,扈家庄着实欺人太甚!”
祝朝奉微微皱眉,坐起身来。
朝面前有些花容失色的捶腿丫鬟,轻轻摆手。
“下去吧。”
捶腿丫鬟如梦方醒,逃也似的退出卧房。
“彪儿,为父常常告诫你,要稳重,你看你!”祝朝奉教诲道。
“爹爹,非是孩儿忘了您的教诲,而是扈家庄....”
祝彪深吸一口气,将扈太公拒绝联手抵御梁山之军,以及推迟自己与扈三娘婚事的经过详细道出。
听完祝彪的讲述,祝朝奉顿时勃然大怒,挥手将一侧案几上的蜜饯,茶水等物统统扫落在地。
“扈老头竟敢如此不将我祝家庄放在眼中。”
“简直欺人太甚!”
祝彪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爹爹~”
祝朝奉一愣,看了看祝彪,又看了看狼藉一片的地面,不由轻咳一声:
“克克~”
“彪儿,扈家庄此举,确实有些出乎为父的意料。”
“不过,你也无需如此愤怒,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祝彪偷偷瞥了一眼祝朝奉,这才上前道:
“爹爹,扈太公那老儿,明显是被梁山那帮人吓破了胆,不敢与我们联手。”
祝朝奉轻轻摆手:“扈太公是个老狐狸。”
“之所以这么做,恐怕是想看看梁山的实力,再做打算。”
“至于你的婚事,那关乎两庄的关系,扈太公眼下还不敢撕毁婚约。”
“只是没了扈家庄相助,对付梁山将会变得十分棘手。”
祝彪一挥手:“爹爹,没有他扈家庄,我祝家庄照样能够收拾梁山贼厮!”
祝朝奉轻扣案几,悠悠道:
“若我祝家庄,能够轻易击溃梁山之军,便将万事大吉。”
“不过,若我祝家庄,对付梁山之后元气大伤,又或与梁山斗的两败俱伤。”
“届时,李家庄与扈家庄必然趁虚而入,瓜分我祝家庄。”
祝彪面色一变,看向祝朝奉:“爹爹可有应对之策?”
“俯耳过来。”祝朝奉招招手。
祝彪上前来到祝朝奉面前,将耳朵凑了过去。
“彪儿,你在庄中挑选几名好手,悄悄潜进扈家庄,暗中除去扈太公,继而嫁祸梁山。”
“如此,不用我们多说什么,扈家庄便会倾尽全力对付梁山!”
祝彪眼前一亮,赞道:“爹爹此计甚妙,孩儿这便就去安排。”
祝朝奉点点头,叮嘱道:“此事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不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要让梁山之人背了黑锅,却还蒙在鼓里。”
祝彪拍了拍胸膛:“爹爹放心,孩儿知道轻重。”
“定让此事天衣无缝,让扈家庄以为就是梁山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