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个相吧，小宝贝！”

话音刚落，一只福瑞就出现在长椅上。

福瑞一睁眼，就看见四张脸庞凑了上来，遮挡住上方的视野，八双眼睛中满是好奇。

“姜羽，你又要干什么？”作为福瑞的芬里尔表示抗议，却被姜羽完全无视掉。

姜羽笑道：“怎么样？愿赌服输！”

“什么愿赌服输？”松永茜一脸懵逼，看了一眼长椅上有些不满的福瑞，又看了看满脸喜色的姜羽，捂住嘴巴，震惊到话语都有些颤抖：“你说这只是神明？”

瞟了松永茜一眼，芬里尔指出问题：“什么叫‘只’？大爷我可是巨狼芬里尔，你们说话之前先考虑考虑自己的身份！”

“可以摸吗？”松永茜卖着萌，请求着姜羽，毕竟谁能拒绝一只毛茸茸的大狗狗呢。

姜羽点点头：“可以，小心被咬。”

“我说你们要干嘛？”

芬里尔大喊大叫着，看着松永茜的纤纤玉手越靠越近，忍不住颤抖，身体不停向后移动，可惜背后就是椅背，已是退无可退。

（抚摸毛皮声）（抚摸毛皮声）

最后，芬里尔被松永茜当作大狗狗，让松永茜摸了个爽。

“多谢款待。”松永茜拿衣袖遮挡住自己的笑意，心满意足地说道。

而芬里尔只能抱紧身体，躺在长椅上，呜咽着：“你……你这个家伙！”

“你信他是神明了吗？”姜羽微笑道。

虽然撸狗很爽，但是松永茜此刻的理智已占据高地，沉思片刻，缓缓抬头看向姜羽，有些歉意地回复：“抱歉，我还是没法把它和芬里尔联系到一起。”

姜羽听罢，斜眼看向芬里尔，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身上的灵力源源不断灌注到芬里尔体内，“芬里尔，给她们整个活。”

感受到灵力缓缓填满自己干涸的身躯，芬里尔恢复了力量，一个鲤鱼打挺帅气起身，直接站到长椅上。

忽然，他身后逸散出无数黑气，那黑气越来越浓，然后向四面八方散去，不一会儿就笼罩了巫女群落。

整个群落仿佛如同黑夜降临，巫女们指着空中，惊呼出声。

那空中悬挂着两只巨大狼眼，幽邃，猩红，如同日与月。

看到这番光景，巫女们感觉体内深藏的兽性被唤醒，不受控制地发起狂来，嘶吼着攻击身边的所有活物。

老头望向天空，默不作声，双眸依然清明，只是眼神中有些忌惮。

松永蝶更是直接愣在原地，转身看向姜羽，心里不禁更加对姜羽的来历感到好奇，本以为在天空女神号上已对他了如指掌，却没想到仅仅是分开几个月，他又神秘了几分，于是喃喃道：“真是有意思的人呢。”

“怎么样？这次信了吧？”姜羽微笑问道。

能够引起天象变化吗？松永茜知道神明的力量不止如此，但是能做到眼前这一幕已经证明一些东西了。

不是依靠姜羽的灵力，而是依靠芬里尔的存在本身，就引起了此种巨变……

想到这里，松永茜只好默默点头。

看到松永茜认输，姜羽仰天高呼：“芬里尔，收工了。”

于是，天空又恢复当初的清明摸样，发狂的巫女们全都清醒过来，迷迷糊糊从地上爬起，像是做了噩梦一般，脸上只剩惊恐的表情。

松永茜犹豫地看着姜羽，睫毛微颤，忽扇着大眼睛，款款来到姜羽面前，很不情愿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愿赌服输”四个字。

然后，老头就看到姜羽脸上露出比自己还要猥琐百倍的表情，瞬间就不困了，只是恨自己没有随身携带录像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