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觉得最近这段日子,自己简直诸事不顺。
先是她谈的那个小男友冯金牛,最近他远在老家的媳妇不知怎么的找到了京城,
天天跟他形影不离,霸占着他。
陆母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可又毫无办法。
好不容易等那女人走了,结果陆青山又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住进了医院。
陆母心疼得不行,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可陆青山却拦住了她,只说是生意上得罪了人。
陆母心里明白,做生意这行当,暗处的事儿多着呢,自己除了干着急、心疼,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每天带着保姆做好的饭,去医院探望陆青山,回到家就唉声叹气。
说起冯金牛,这人原本是陆青山安排给陆母当司机的,谁能想到,最后两人竟勾搭上了。
这关系,完全就是我给你喊哥,你管我叫爸的荒唐模式。
这可不是陆母的第一个小男友了,之前她也谈过两个,不过都是玩了一阵子就分手了。
这次的冯金牛,倒是跟在陆母身边时间最长的,都快两年了。
冯金牛论年纪,比陆青山还小一岁,人长得高大帅气,关键还特别会哄人。
他那些甜言蜜语,哄得陆母心花怒放,晕头转向。
陆母在他身上可没少花钱,两人的关系也几乎是公开的,圈内的人都知道他们那档子事儿。
这天,冯金牛见陆母又在唉声叹气,立马凑上前去,又是帮着捏肩,又是给捶腿。
声音轻柔地哄着:“陆姐,我听说新开了个场子,特别高大上,要不咱去那儿玩玩儿?
听说手气好的,一晚上能挣一两万块呢。”
“不去,没心情。”陆母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满脸嫌弃,压根儿不想动弹。
冯金牛也不着急劝,守在陆母身边,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说是按摩,可那动作、那神态,分明就是在调情。
没多一会儿,屋里的气氛就变得暧昧旖旎起来。
等到晚饭的时候,冯金牛才服侍着陆母从床上起来。
陆母对冯金牛今天的表现特别满意,连脸上的皱纹都少了一些。
这时冯金牛再次提出要去那个新开的场子玩玩,放松、放松,陆母倒是没有反驳。
要说这冯金牛,不论是长相还是谈吐,都特别对陆母的胃口,而且两人还能玩到一块儿去,也算是臭味相投。
陆青山把陆氏集团越做越大,陆母手里的闲钱也越来越多。
平时除了逛街购物,她就觉得生活空落落的,无聊得很。
之前谈的那两个男友,就只会中规中矩的哄她开心,时间一长,她就觉得越发无趣。
后来结识了冯金牛,跟着他,竟喜欢上了打牌。
以前陆母也和一些姐妹们打打麻将,但都是小打小闹,纯粹图个乐子。
可和冯金牛在一起后,她接触到了不少牌局里的人,玩的是越来越大。
不过陆母运气还算不错,基本上小赚一点儿她就收手不玩了,这是少输一些也不放在心上。
再加上她早年被下放到海岛时,落下了腰椎和颈椎病,根本不能长时间久坐和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