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震撼。他看着眼前这个聪慧过人的女儿,心中既骄傲又感慨。
“闺女,爹真是小看你了。”闫飞白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中满是欣慰,“有你这样的女儿,爹这辈子,值了。”
闫晚琬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爹,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走吧,回去再细说。”
父女俩相视一笑,随后并肩走出了洞穴。
这次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的未来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润色后的版本:
回去的路上,闫飞白侧目打量着闫晚琬若有所思的神情,终是忍不住开口:“闺女,你跟爹说实话,是不是秦瑜那小子欺负你了?所以你才跟他和离。你放心说,爹一定给你做主。“
闫晚琬闻言一怔,抬眼看向闫飞白,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我还以为您会埋怨我当初草率成婚,如今又轻易和离。“
这话落在闫飞白耳中,却仿佛裹挟着说不尽的委屈。
他心头一酸,下意识想像儿时那般轻抚女儿的额头,却在抬手的一瞬恍然惊觉——眼前人早已不是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了。
他默默收回手,神色愈发郑重:“我闺女是什么品性,当爹的还能不清楚?你既然选择和他离,那必定是那小子做了什么让你无法容忍的事。“
说着,他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可是姑娘啊,有什么委屈还是要跟爹说。爹和娘永远是你的后盾,天塌下来也有我们给你顶着。“
这般温言软语,恰似三月春风,轻轻拂过心田。
闫晚琬抿紧了唇,舌尖紧紧抵着牙关,眼底闪过一丝动容。
即便是在那个号称开明的时代,她也见过太多因离婚而被家人数落的女子,甚至有人从此失去了归处——既没了夫家,也回不去娘家。
而眼前这个古人父亲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份情,她领了。
在黑暗中呆久了的人要的从来都不多,一份关心足矣。
“她对我很好,只是我感觉和他的性格不合适。”她对秦瑜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不过是合作的比较顺手而已,如果说伴侣是两个相互信任的人,那她只相信自己,因此也不需要什么伴侣。
闫飞白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
只见眼前驶过一辆奇形怪状的东西,似车非车,行驶的速度堪比汗血宝马,这眨眼间就朝着他们冲来。
“闺女,小心暗器……”
闫晚琬只觉后颈一紧,再看人已经被闫飞白提着躲在了树上。
她心中暗自心惊,这就是镇南王的真正实力,速度之快,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爹,放心,那是我研发出来的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