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既然决心自杀为何要来到这里。来到这里说明你根本不想死，不想死又为何要自杀。你当初自杀证明你在做正确的自己，那来到这里说明你当初并没有做正确的自己。真是自相矛盾的人。”

“闭嘴。那我能怎么做。你说得倒是轻松。”成果嘶吼道。

“为何要抗拒。”

成果想起过去的种种。真如她说的那样吗。如果她真的是无所不知的愿望女神，那她所说的话或许是自己一直不敢直面的真相。

成果不知所措地看向杜莱优。

杜莱优真的是自己认识的杜莱优吗。两人竟然能生死相随，这在过去压根不敢想象。还有渔子霏也是。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超乎人的常识。

成果开始怀疑身处环境，怀疑所发生过的事。

“成果。”杜莱优叫醒正在陷入独我论和存在论的成果。

成果看到杜莱优摇着头看着自己，精神稍许清醒了一些。

“那我应该怎么做。”成果问向只会提问题的瑟康·莎斯妮斯。

“宽容自己。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名留青史，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所大作为。正如你所抱怨的，上天并不公平，你争不过、比不过何须执着和烦恼。做平凡的自己，就如最初的你。闲时来这里逛逛，痛苦时来这里散散心。”

成果听到和杜莱优曾经对自己说过的相似的话。

“你到底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成果问。

“我是瑟康·莎斯妮斯，这里世界梦。那么，你记起那串数字了吗？”

“哈哈哈……成果，你不会真的相信吧。”

“王浩华，你也在。你和女神做过什么交易？”成果吃惊地看着从一处垂下地面的电子肌后面走出来的王浩华。

“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眼前突然一闪就来到这里，没想到还真有什么愿望女神。”王浩华抬头看着瑟康·莎斯妮斯说。

“其他人呢？”成果问。

“不清楚。她真的能实现任何愿望。”王浩华指着瑟康·莎斯妮斯说。

“我也不清楚。不过钱建峰和左千子都在这里消失了。”成果说。

王浩华围着瑟康·莎斯妮斯左顾右看，“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的前女友张慧雯在哪？有来过这里吗？还是去往别的世界了。”

“不清楚。”瑟康·莎斯妮斯淡淡地说道。

“不清楚？你不是号称为神吗？”王浩华蔑视道。

“我是愿望女神瑟康·莎斯妮斯。周诗颖是你推向电子肌体衍生物那里去的，为了自己活命。”瑟康·莎斯妮斯歪着头对着王浩华说。

“什么？会长，是你干的？”成果难以相信。

“现在全世界就剩我们几个。不妨告诉你们。”王浩华转身走几步继续说：“确实是我做的。你要问我后悔吗。不后悔。即使有第二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救自己。没有我们你们早就乱套，我的命比你们的都珍贵。”

成果想起语和自己说过的话。眼前站着的王浩华仿佛就是一个不老人。

“当初救赵文龙的时候，你也知道不能把压着的重物抬起，对不对？”成果做出了大胆猜测。

“那肯定。我是谁，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浩华得意地说。

“你是想害死赵文龙。”成果愤怒道。

“不，不是我。是那些不懂装懂的人。万万没想到你会站出来。”王浩华说。

“害死周诗颖还要害死赵文龙，你还做过什么事？”成果质问道。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易天那疯子还是钱建峰那个偷窃贼。”王浩华说。

如果王浩华没做过其他事，那身边隐藏的变态狂是谁。或者说只是自己过于敏感。成果不解。

成果看到王浩华从刚才藏身的地方拿出一袋东西出来。仔细一看，是当时语从草丛里拿出来的那袋炸药。

“你要干什么。”成果不淡定道。

“你不是怀疑这愿望女神的真假嘛，如果炸不死，那就是真的。”王浩华说。

成果没有反驳。他也想知道这被电子肌缠绕的所谓女神到底是真是假。

王浩华拿出制作好的炸弹黏附在瑟康·莎斯妮斯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