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扶桑间谍?你不要乱扣罪名,我是江城人。”
马林呵呵一笑,“别急。”
站起身手搭墙头跳过去,外面‘咕咚’一声,马林从外面又拎着一个男人进来。
一拳打趴地上呕吐,和八字眉躺一起,这个鹰钩鼻受不得一点疼,捂着腹部惨叫声连连。
金兰听着声,边系扣子边跑过来,看到地上两个男人,吓一跳,手拍着胸口,“大林咋地了?这俩是小偷?”
八字眉和鹰钩鼻对金兰的话真是服气,他们是被马林强行带进院里殴打的。
八字眉开始卖惨,“这位大姐,我是到这片看房子的,这位小兄弟把我抓进来,还把我揍了,我太冤枉了,快帮我叫医生,我全身疼的厉害。”
鹰钩鼻嚷嚷:“被坏人绑架了,这院里有坏人。”
金兰双手来回捏着骨节,小心翼翼跟马林说:“这院里以后还要住人,死人太丧气。”
地上两个人对望一眼,我们还的谢谢你替我们说话,不让马林弄死我们呗。
马林挥手,金兰赶忙回到旁边院,这里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掺合的。
“这壶茶喝完,还不想说就永远不用说了。”
叫得最凶的鹰钩鼻先开口,“有人雇我了解下你家?”
马林小口啜饮盯着他不说话,鹰钩鼻感受到如山的压力,结结巴巴说:“是……是,是航哥给我10块钱,让我打听你家里有几口人。”
“是针对我还是谁?”
马林见他支支吾吾不肯说,手一抹弹出茶针,扎在鹰钩鼻腿上,一旁的八字眉眼皮狂跳,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竹子做的茶针被这位马爷用手指发射,和钢锥子一样,这还是人吗?
“你是谁的人?”
八字眉回过神,神色慌张回答:“我,我是……”
鹰钩鼻又是一声惨叫,一把蝴蝶刀刺穿他的手掌,他恨死八字眉,你特么倒是说啊,你不说我受罪。
马林进屋拿出武士刀,指着鹰钩鼻,“冲着这院里谁来的?”
“马红梅,马红梅,马爷,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鹰钩鼻哭得眼泪鼻涕一把,“航哥相中马红梅,听说是你姐,让我过来看看是不是。”
“不是的话就绑架妇女。”马林一刀砍掉八字眉耳朵,“装害怕,装慌张,什么都不说,受过训练,最后问你一次,谁的人?”
八字眉捂着耳朵,“我找你是想问问,车荣浩哪里去了?”
马林挑了下眉毛,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答案,“丰山犬的人?”
“我不是丰山犬的人,我是车荣浩的堂哥,当初我拦过他,让他好好学习孝敬母亲,他不听。他父亲去世多年,他还这么不省心,跟着那群人瞎闹,结果人就没了。”
“编故事。”
“是真的。”